雕玉成人

2020-10-15 11:05:02

古风

捡来的美少年

雕花的房门外,我一只手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药,一只手扶了扶鬓边的牡丹花,按捺住一颗像小鹿乱撞的心,敲了敲门,妖里妖气道:“公子,我给你送药来了。”

怕屋里的人拒绝,我已经一只手推开了紧闭的房门,屋内的人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大胆”,慌乱地掩着衣服,可惜他的动作还是晚了一步,我已经看到了那如玉的精瘦胸膛。

许是动作幅度过大,扯到了胸口上的伤口,那少年咝的一声,我一听,连忙放下手中的药,快步走上前,抓住那少年胸前的衣服道:“哎呀,公子,你的伤口裂开了,快让我看看!”

“不、不用了……”

“用的,用的!”

陆尤与我展开了拉锯战,他攥着胸口的衣服努力守着自己的清白,而我努力扯着衣角想占他的便宜,方便我对他负责。

只听嘶啦一声,布匹撕裂,发出清脆的声音,我重重地跌倒在地,但我第一反应不是屁股摔成四瓣的痛,而是赶紧去看床上的陆尤。可惜我的视线还没触及床的高度,眼前就忽地一黑,什么东西罩在了我的头上。那东西散发着多年饭菜累加的味道,我脑海里电光石火一闪,意识到罩在自己头上的那东西是什么后,瞬间奓毛。

“孟淼!你大爷的,我刚洗的头!”我将头上的东西扒了下来,那是孟淼这么多年烧饭系的围裙,因为用的年岁已久远,现在已黑得发紫,一点都看不出这块围裙当年是蓝色。

“哟。”斜靠在门口双手环胸、一只手里还拿着锅铲的孟淼看着地上的我,视线落到我鬓边的牡丹花,嘴角一扬道,“我就说村口猪圈边那朵富贵花哪里去了,原来在你这,怎么?是觉得你的头比猪圈更有肥料,更适合养花吗?”

“孟淼!”我吼着他的名字,试图让他闭嘴。

“敢叫为师大名两次,今天的饭,你做了!”孟淼将手中的锅铲扔向我。

我害怕被砸到脑袋,下意识地伸出手就接,但是,当那锅铲稳稳当当地被我抓住时,我脑海里都是: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我为什么要接?

等我回过神时,孟淼已朝床边走去,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目的是什么,连忙也扭过头朝床上看去,可是,一只大手早已预知般抵上了我的侧脸,不让我成功看见陆尤。

“喂!”我懊恼地抓过孟淼的那只手,看向陆尤时,陆尤已经穿戴整齐,我气得牙痒痒,瞪了孟淼一眼。

可是,孟淼就像是没看到一般,对着陆尤好心情道:“陆公子,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下山了。”

要让陆尤下山?我心口一惊,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不行!”

孟淼跟陆尤齐齐看向我,我脸一红,努力想着理由,最终睨到陆尤衣服上的一抹红,道:“刚才因为我,陆公子的伤口又撕裂了,所以……”

从陆尤的房间出来后,我心情极好地跟在孟淼的身后,挥动着手里的锅铲,哼着小曲,没注意到孟淼停住了脚步,我一下撞到他的后背。

“你干什么啊!”我揉着鼻子,抱怨般看着孟淼。

孟淼微微侧过脸,面容冷峻道:“桑湖,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主意?我愣了愣,反应过来他是说我为什么要让陆尤留下来后,立刻小脸一红,甩着锅铲扭捏道:“人家、人家遵循师公的遗愿,给自己找个对象啦。”

闻言,孟淼微怔,然后黑着一张脸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

这个人又抽什么风?我暗自腹诽,但是,转瞬心情又好了起来,唱着小曲进了厨房。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不采白不采……”

暗恋对象变师弟

陆尤是我在孟淼下山赶集时救的少年,起初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想法就当场救了,后来一看到陆尤的脸时,我惊为天人,就把陆尤拖回家了。

俗话说得好,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没错,我对陆尤“起意”了,甚至想让他嫁给……呸,娶我!

青云镇上的王媒婆又来给我说亲了,我躺在床上就听到王媒婆那大嗓门跟孟淼嚷嚷的声音:“孟师父,你看啊,这桑湖今年都十七岁了,镇子上十七岁还没嫁出去的女人有几个?你也别看不上我今天给桑湖说的亲事,现在不是桑湖挑的时候,毕竟她的年纪摆在那里,有人看上她,已经不错了……啊!狗!”

伴随着王媒婆的一声惨叫,我知道孟淼又让小黑去吓唬王媒婆了。早年间,孟淼还能心平气和地说我还小,不着急,现在直接放狗咬人,不得不说,孟淼年纪大了,脾气有些暴躁了。

我曾问过孟淼为什么拒绝所有人给我安排的亲事,孟淼只是沉吟许久,开口道:“他们配不上你。”

当时我还美滋滋的,原来我在孟淼心中那么高贵,后来我明白了,这只不过是他多年照顾我,致使他没时间找老婆,最后年纪大没人看上他,他便报复在我的身上,想把我也拖成老姑娘,陪他孤独终老,其用心,可谓是险恶!

也不知道是不是到目前为止还有人看得上我刺激到了孟淼,早上吃饭的时候,孟淼只做了三碗粥,说是粥,估计用筛子过滤都不会留下来几粒饭。

“吃完这一顿,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桑木派就喝西北风了。”孟淼看着桌上三碗“粥”,一本正经道。

我的筷子一下掉在了地上,震惊地看着孟淼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孟淼转过头看着我,郑重地点了点头道:“家里面的小猪越来越能吃了,又不下地干活,还多带了一张嘴进来,已经将过冬的余粮吃完了。”

猪?我一拍桌子,站起身,义愤填膺道:“孟淼!你居然背着我养猪,给猪吃过冬的余粮,都不给我吃!”

孟淼:“……”

陆尤:“……”

孟淼彻底放弃我了,看向陆尤道:“我养这么一个痴傻的徒儿就很费力了,再多你这么一个大活人养,实在是养不起。”

陆尤垂着头,我这才反应过来,孟淼是骂我猪,多的那张嘴就是陆尤的。

一听到孟淼话里话外,意思是要陆尤走,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毕竟这事关我的终身幸福,让陆尤走了,我可能就真的孤独终老了。

“我……”

“你们门派需要人吗?我无父无母,无家可归,我可以给你们打下手帮帮忙的,不白吃白住的。”陆尤开口打断我要说的话,我跟孟淼齐齐一愣,他要留下来。

反应最快的就是,我喜笑颜开、心花怒放地对着陆尤点头:“需要,需要!我桑木派很缺人手!”我回头睨了一眼孟淼,有些挑衅,陆尤主动要留下来当劳动力,看他孟淼还有什么话说!

“好!”

谁知道孟淼吐出一个字就让陆尤留下来了,这前后态度反差简直不要太大!

“我桑木派就桑湖一个弟子,她虽年纪比你小,但是入门比你早,你以后就叫他师姐吧。”

“不用,不用!你年纪大,我可以叫你师兄的。”我连忙挥挥手,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陆尤说的是打下手,孟淼却开口将他收入门派,但是,能让他留下来,我就很开心了。

而相比姐弟恋,我更喜欢兄妹恋,想到从今往后,我有一个英俊帅气的师兄,我的心湖一阵荡漾。

孟淼没说什么,陆尤见孟淼没多说,便点了点头,毕竟谁也不想让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子叫“姐”。

“好。”孟淼端起桌上的粥一饮而尽,将空碗搁在桌上后,对着我道,“桑湖,你带他先熟悉一下本派门规吧,虽然本派人少,但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我点点头,拍拍胸口,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自信模样,容光焕发地对着陆尤就开始介绍着本派门规。可是,当我将门规的第一条说出口时,我浑身一僵,面如土灰,恨不得自刎在孟淼的跟前。

“本派门规第一条,禁止门派内部弟子恋爱!”

谁让我是师父

好好的一暗恋对象变成了自己的师兄,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让我深深恨上了孟淼,也恨自己笨,怎么就会相信孟淼那么好心!

为了发泄我对孟淼的不满,我开始消极怠工,门派里的什么活都不做,只是躺在床上无病呻吟。

“哎哟,我的命好苦啊,从小就没了爹娘……”

“还被一个姓孟的压榨到了十七岁。”伴随着推门声,那个人也将我剩下的话接了过去。

我用被子蒙着脸,没好气道:“你来干什么?”

孟淼手里端着一碗姜红茶,朝我走近,好笑道:“你就不能换一个新鲜一点的说辞吗?每次都是这一句,我都会背了。”

“我不想见到你。”我没有理他的话,不满地哼哼两声。

孟淼一把扯掉我头上的被子,我立马闭上眼睛,不想看到他!

揶揄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啧,火气还挺大的,瞧着下巴上两颗晶莹剔透的痘。”

“你变态啊!”我霍地睁开眼,用手捂住下巴上因为来月事长的痘,竖起眉毛看着孟淼,晶莹剔透?他应该是史上第一个这么形容月事痘的人了!

“我还以为你真的一辈子不打算见我了呢?”孟淼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顺手将手中的汤药递到我的跟前来。

我皱起眉,看着面前黑乎乎的姜红茶,声音一下软了,道:“我可不可以不喝啊?”

“不喝?可以啊!”孟淼挑眉道,“只要你别半夜跑到我房间里让我给你揉肚子就行。”

他的话让我的老脸一下红了,那是我十二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肚子疼得厉害,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那时候他虽然是个二十出头的成年男人,但因为没接触过什么女人,不知道女人来月事疼得厉害该怎么办,只能看着我干着急。后来,没了法子,他试着给我揉肚子,他的手又大又暖,我不再那么疼了,还被伺候得舒服地睡了过去,结果,半夜疼醒后,爬到他的房间,哭着喊着让他帮我揉肚子。

“那时候年纪小……”我顿了顿,瞪了一眼孟淼道,“而且,我一直把你当姐妹。”

我无父无母,是师公捡来的弃婴,若说谁是我的世界,那绝对是孟淼。他比我大十岁,却给我当爹当娘,他是我最亲的人,也是我最……

“姐妹?”孟淼眼睛危险地一眯,适时窗外正好走过一个人。

孟淼看了那人一眼,对着我道:“你若把他当成男人,还是赶紧把药喝下去滚去干活,不然,你的活都是他做,指不定他心中怎么怨恨你呢!”

“你把我的活都加给他了?”我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这招可真够狠啊!

孟淼悠闲地点点头道:“对啊,你不做?他不做?难道要为师亲自动手吗?”

“你、你、你!”我颤抖着手指着孟淼咬牙切齿道,却拿他没办法,我接过他手中的药,捏着鼻子就一饮而尽,杀气腾腾地从床上跳下来撸起袖子出去干活了。

屋内,孟淼垂下眼眸,看着被我喝干净的空碗,嘴角愉悦地勾起,低语一声道:“小东西。”

屋外,我拿着笤帚就冲到陆尤的跟前激动道:“我的活我来做吧,你去休息吧!”

陆尤看了我一眼道:“桑木派的弟子每天都只干这些吗?”

我一愣:“对啊……怎么了?”

陆尤抿了抿嘴,道:“我听说桑木派可以刻木成物,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学?”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想学刻木成物呢?”孟淼懒洋洋的声音从窗户边传来,我吓了一跳,往窗户边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靠在了窗台边。

我刚要开口骂他跟个鬼一样没声音,对上他的双眼时却怔住,他漫不经心之中透露着一丝戒备,没错,是对陆尤的戒备。

刻木成物

传说中,桑木派有一个刻木成物的法子,但是孟淼没教我,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是因为他的师父没教他,而他的师父为什么不教,是因为他师父的师父没教他……我觉得这是一个噱头,炒作的噱头。

早年间,桑木派的祖师爷并不是个木匠,而是一个变戏法的,业余爱好就是削一些东西,别说,削得还挺逼真,卖的木雕比变戏法赚的钱还多。后来,祖师爷走南闯北,为了混口饭吃,便将业余爱好与主攻专业结合在一起,忽悠大家他可以刻木成活物,创立了桑木派,其实就是他雕刻的那些东西用障眼法替换成活物。但是,世人眼皮浅,便信了祖师爷真会刻木成物。祖师爷最为风光的时候,还被请去皇宫里表演,也就是这风光无限之时,祖师爷死在了皇宫的一场大火里,剩下我师父的师父,也就是我师公。

师公从宫里回来后,又回到了桑木派,早先凭借着祖师爷的威名,桑木派可谓是人才济济,可是,纸永远包不住火,大家根本就没有学到传说中的刻木成物,还得每个月交十两报班费。传到我这一代,短短十七年间,桑木派就剩我跟孟淼两人。师公对孟淼期望不高,对我的期望更不高,临死前只让我找个好人嫁了,毕竟如果继续招摇撞骗,我一个女孩子家怕敌不过无数拳头。

孟淼说他可以教陆尤刻木成物,但是,前提是陆尤每个月要交十两报班费。

我没想到孟淼在这个时候还想着赚钱,他就不怕陆尤啥都没有学到,然后去官府告他吗?

“高风险,高收入,你懂个屁!”被孟淼教训了一顿的我怒气冲冲地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看到院子里正在努力学着雕刻的陆尤,我上前夺过他手中的半成品道:“你不要学了,根本就没有刻木成物,那都是忽悠人的。”

我心疼地看着陆尤伤痕累累的手,那都是刻刀划伤所致。

似是怕陆尤不相信我说的话,我继续道:“如果真的有刻木成物的法子,我们门派还会发展成这样吗?还需要从弟子身上扣钱赚外快吗?那些都是骗人的把戏。”

“可是……”陆尤犹豫着开口,我立马握住他的手坚定地看着他道,“我知道你想说你钱都交了,不过,你不用担心,那十两,我帮你拿回来!”

是夜。

我猫着身子点着脚尖,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孟淼喜欢把钱带在身上睡,我曾嘲笑他也不怕硌得慌,他说没有在他身上更让他安心的地方了。他的这一特殊癖好正好省得我到处找了,径直摸向他的床。

借着月色,我看着孟淼的睡颜一下晃了神。

孟淼很好看,只是他不修边幅,二十七的年纪留了四十七的胡子。我十岁的时候,他出现在我的身边,我不知道他从何处来,家又住在何方。为了照顾保护我,又为了担任起桑木派门主一职,他总是把自己往年纪大的放向打扮,不让别人觉得他年轻好欺负。我始终忘不了他来我身边的那一天,也是师公去世的那一天,他一身月白,面容俊朗,将哭成泪人的我揽入怀中坚定地在我的耳边道:“小东西,从今往后,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哭了。”

夜晚真是容易让人多愁善感,我感叹一声,从回忆中走出,朝孟淼的腰间快准狠地出手。

“在哪呢?在哪呢……”我摸着孟淼的腰,小声嘀咕着,一边感叹孟淼的身材好,一边向下摸去。

就在手快要摸到孟淼的双腿间时,一只大手握住我跑偏的手往上一拉道:“摸错了,在这呢!”

“哦哦,好的,谢谢哈!”

我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扭头看向孟淼,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睁开了一双眼,直直地看着我。

就在我以为孟淼要大发雷霆的时候,他喑哑着声音开口道:“桑湖,你真的那么喜欢他吗?”

被关禁闭

根据桑木派第十八条门规——“弟子有偷窃者,轻则关禁闭一月,重则逐出师门”。我被孟淼关了禁闭。

后山的山洞内,孟淼看着沉默的我道:“你在这里好好反省一段时间,等什么时候知道自

己错了,我才会放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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