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倾负

2020-05-31 19:04:53

古风

阳春三月,循着一个久远的梦,我又梦见了那令我魂牵梦绕的江南水乡,水乡的千古秦淮情,蒙蒙烟雨梦,水乡的粉墙黛瓦,水乡的小桥流水让我流连忘返。总想在一片静谧中去追寻那金戈铁马的嘶鸣声,总想在融融暖阳下去探觅那断桥相会的浪漫情,举一盏清酒去告慰水乡里的英魂,听一曲清音去附和画舫中的吟唱。

一场烟雨一场梦,一生相思一生念。江南烟雨,烟雨梦,此生痴迷于烟雨梦。

那扇门的朱红色漆已然面目全非,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可以分辨得出那种鲜艳的红,可门上却还粘贴着早已泛白的“囍”字,风轻轻的挑弄着那扇破门,于是门便发出“吱呀吱呀”的笑声,黑黑的屋内,躺着一位迟暮之年满头白发的男子。挑眉望着窗外的景色,枕边放着一个妙龄绝美的女子画像。一如多年以前那女子在世的景象。

她是丞相府的嫡女顾清璃,受尽宠爱与荣华,他是不受宠的皇子慕落华,受尽欺辱与凌虐。在他与她相遇时,便注定了那女子的一生悲哀与凄苦。

皇帝寿宴,邀请五品以上官员携同亲眷进宫赴宴,顾清璃却对这种宴会不感兴趣,毫无兴致,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人都无聊得紧,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歌舞升平不假,却是宫中数见不鲜的东西,让人只烦不奇了。

顾清璃从侧门偷偷溜出去瞎转,便想着昨日的诗词未作,不知先生是否会责怪。家里人为她找了个先生,还未见面就有了作业,虽只是一首诗,却也已显了高傲。从转角走过路过镜湖,朦胧中似乎看到湖边有人而立,一身月牙衫掩在了满目繁花盛开的世界里,待我走近细看时便看见一男子只着单衣,墨色长发随意系起来随风飘扬,素净的谪仙似的,男子很瘦却不显羸弱,腰背直挺,右手握背在身后,那背影落寞如困兽。还未待我细看,便有好几个太监上来咒骂他,手脚并用的殴打他,我没有想到会看见这番场景,惊得我瞪大了双眼,立即冲上去呵斥道:“住手,你们为何打他”,几个太监看见有人过来了,快速的跑开了,我还没反应过来,男子便已有察觉转过身来,棱角分明的面容令我惊艳却也给人冰冷不容的感觉,一抹薄唇抿着,剑眉星目,还未待我说声开口,男子开了口,【你是谁,你都看见了?】好听的声音让我愣了愣,【啊?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路过】,我尴尬的对他道歉,他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喂,你叫什么?】我不由得问出了声,他只是背影停顿了一下随后快步离开。只是一次见面,却令她对他上了心,念念不忘。

再次见面时,便是皇上为她与他赐婚,人人都道是她与他不相配,是因为皇上忌惮丞相府特意而为,为她惋惜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就连父亲母亲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她却是欣喜若狂,因为她最终嫁的那个人是她倾慕倾心已久的男子。

婚礼这天。她怀着无比期待的心情坐在喜床上,吱的一声,门开了,慕落华缓缓走进,对着床上坐着的顾清璃说到:“进了王府,你就不怕我是利用你?”“你就不怕我给你的酒是毒药?”顾清璃含笑的问到,随后躺下安歇。

有一日清晨,起床喊他时,看见他眉心紧闭,面色苍白,好似生病了一样,她喊了他两声,没有回应,继而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像是在滚烫的开水里泡了一般。她刚想喊人去请太医,随后又想到他在皇宫里的地位,就自己打了一盆冷水,给他降温散热,又让人熬药喂他喝下。慕落华醒来看见顾清璃趴在床上睡着了,便把人放在床上,慕落华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仔细的看着她,平时她一笑,那眸子像是含了星星,晶莹透亮,若是她知道自己只是利用她做跳板,那她还会对她这么好么?

成亲之后,在这王府过的第一个中秋,顾清璃把厨房里的厨娘都赶了出去,亲手为王爷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餐,她是第一次做东西,从早到晚一直都不停歇,只是为了给他做一餐可口的饭菜。用过晚饭后,顾清璃与慕落华坐在院里赏月,忽地一阵风吹过,略过她的耳畔,她看向慕落华,不知他在想什么,她走到跟前,坐到他的腿上,一阵嬉闹。

她醒来时,只见桌上多了一晚补药,所谓补药不过是慕落华如此说罢了,每每与她同房,他都会盯着她喝了才肯罢休,这次他不知去了哪里。顾清璃翻身下床,喝了那碗药,让下人送去厨房。她带着丫鬟上街的时候,听到这样一句风言风语,说是王爷在寻香院赎了一个姑娘,就养在郊外的院子里。她听闻,只是一愣,身旁的丫鬟看她,见她依旧是嘴角含笑,才松了一口气。慕落华的确如曾经不一样了,他如今已经在朝廷上有了地位,能替皇帝分忧解难,手上还握着兵力,自然是要比之前风流。

隔了几日,她心里有些芥蒂,于是去了那院子。身旁的丫鬟问她:“夫人,要进去吗?”

顾清璃把手放在门上,轻轻一推便开了,她轻缓地走进院子,屋子的门没关,她径直的进了屋子,那女子就坐在慕落华的腿上,还在给他喂食。顾清璃好似看到慕落华与她亲近的模样,有些恶心,跑出去,竟在树边吐了,慕落华跟着出去,站在她身后,拍着她的后背。

她掏出帕子来擦了擦嘴,勾了勾唇,问他:“夫君是喜欢屋里那姑娘吗?”。慕落华一愣,没曾想她看到这样的场景竟还能笑出来。他点了一点头,算是对她的回应。清璃垂眸,轻轻一笑:“那明日我便让人迎进府里。”她抬着步子往屋子里,只见那人含着眼泪,演技好的不得了。她把帕子递到那女子手里,如此说道:“你莫要哭,王爷说了,明儿就迎你进府。”她的笑里好似没有半点悲伤,反倒他像是个小人,不是像,他本就是。

慕落华伸手拉住她的腕子往外走,清璃不动声色的抽回,将那双手摆在身后,“夫君莫要生气。”夫君,夫君,一声一声的,婉转悠扬,只是这声音落到他的心上,生疼。她何时喊过他夫君呢?一次也没有,她每次只是喊他的名字,而他喊她夫人。如此场景看来,他喊她夫人,心里也没有几分当她是的。顾清璃的笑更加肆意,好似在心头漫开,可也只有她知道,有些疼。

顾清璃见他紧蹙的眉头,抬眸对上慕落华的眸子,她轻轻一笑,问他:“我都说了迎她进府,怎么,你还不开心吗?”

慕落华一句不开心哽在嗓子眼,出口的话是,“怎会不开心,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好了。”

顾清璃带着丫鬟回府,她觉得踩着的路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只是未曾想她才走出几步,便直愣愣地往后倒,未落地,便被丫鬟扶起,慕落华下意识往前跑了几步,只听到她说,“沁儿,扶我回府。”声音冷漠,不如刚才那笑意嫣然的清脆。

顾清璃想,她就算把那人迎进府里又如何呢?若是哪天她赐她一杯毒酒,她还敢躲不成。她蜷缩在床上,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好像真的爱上了慕落华,若是不爱,怕是心也不会这样的疼。

顾清璃病了,卧床不起,日日靠药喂着,咳嗽多次竟咳出血来。慕落华每日都来,她对他却是冷淡了,话不多,开口都是,“你迎那个女子入府便是了,我这病了,就不必见我了。”慕落华只应,“好。”至于接没接来,顾清璃是不知道的。

等她身子好些,已经过完年了,她下床走几步就喘,只得在小院里溜达一会坐下歇一会。她喝了口水,让丫鬟扶她去花园赏梅花,刚到花园,就瞧见那个女人大着一个肚子,被慕落华扶着,笑意盈盈。顾清璃轻咳几声,走到慕落华面前,她低头看那女子的肚子,一笑,抬头看沈慕落华,“若是我送她一杯毒酒,慕落华你会恨我吗?”那女子欲说话,却被慕落华拍了拍,慕落华勾唇,“我恨你你便不做了吗?”

“是啊,你恨我该做的我仍是会做的。”

她这话不是虚的,回了一趟家,在母亲的隔间里拿了两瓶毒药,一瓶是假死药,据说吃了这药,只会流血,并不会死。一瓶是半边月,这药吃了便只能活在阴暗当中了。顾清璃放在袖里,与母亲含蓄几句,便匆匆走了。她让丫鬟将这毒药放在那女子的饭菜中,她到晚膳就吃了,不出预料的是,那个女人流产了。据说,那夜慕落华在她院子里待了一夜。

不过慕落华倒是没来找她,即便是来,她也不会见的。顾清璃又咳嗽几声,用手帕捂住嘴,拿下来时,红色一下子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死死的捏着杯子,碰地一声摔在地面上,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上天这样的不爱她。外面的丫鬟听见响声,看见顾清璃铁青的脸,轻声一叹。她抬眸,对上丫鬟的眸子,问她:“为何要叹气?”“您嫁给王爷不过两年,你可知自己成了何种模样?”

何种模样吗?她不想知道,一开始见到慕落华和那女子苟且之事,她只觉得心生疼,像是被人撕开一般,不过疼归疼,她没有害人之意。后来下人说他给她的补药是避子汤时,她才生了害人的心思。本身他要去别处,她不拦着,可不知为何让那人怀了身子,却次次让她喝避子汤。也许是得知那避子汤的事儿,她才下了心,要让那个女人去死,若是不死,孩子那也不能生下来。大病一场,她好像想通了,那人不死,她便不那么快活。顾清璃拍了拍丫鬟的肩膀,摇头,让她扶着到床榻上。她把毒药放起来,想着,说不定何时她就能用到了。

也许顾清璃是知道的,这女子不是第一个,亦不是最后一个。隔了几日,慕落华又接了两个女子入府,无疑都是寻香坊的,这女子一个比一个好看。顾清璃不制止,只是勒令不许那些人到她的院里。她怕父亲知道,下令不让任何人传回家里,只是这世间没有不通风的墙,哥哥来时,跟着几个死士,顾清璃将他拦下,那虚弱的身子站在那,让人动不得,哥哥瞧着她,攥紧了拳头,面色铁青,却是没有和她发生争执,跟着她去了小院里。“莫要和他过不去了。”她如此说道,“我本该就知道,他给我喝的哪是什么补药,不过是避子汤罢了。”

“璃儿。”

哥哥喊了一声,顾清璃只是勾唇一笑,“没有关系的,我已经习惯了。”

她端起茶杯来喝了几口,又冲他说,“若是哪一天我死了,你带我回家,把我放在琉璃苑的榻上,可好?”

哥哥欲要说话,顾清璃便只是摇头,“莫要再说了,记得小妹跟你说的就好了。”

又是一年中秋时,顾清璃让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她倒上两杯酒,给慕落华那杯下了毒,他来时她将假死药喂入嘴中。慕落华坐到凳子上,偏头看她,已不是那年见她的模样,如今,她整个人不知憔悴了多少。顾清璃把酒放在他的面前,本以为他会饮,却未曾料到,他夹着菜到她碗里,说:“快些吃吧,要凉了。”

“好。”

顾清璃也不催他,只吃着他给夹的菜,也许是他在,时间过的飞快,不过半个时辰,她呕了一口,竟呕出了血。继而她才觉得身子很痛,靠在慕落华的身上,不敢再动。慕落华这才知道,这酒里她下了毒。

“慕落华,你是恨我吧?”她抬手,想将他紧蹙的眉抚平,“你莫要……恨我,我已经够恨自己的了。”为何呢?不过是因为亲手害死了他的孩子罢了。她一声咳嗽伴着一声,那血都滴在他的衣衫上,一旁的丫鬟站在那,只是干着急,却不敢上前。顾清璃问:“慕落华,你为何会在外面养女人呢?是因为我不好吗?”慕落华答:“不是,只是你笑的太刺眼,我好恶心你的笑。”若是那天她恶狠狠的打那女子一巴掌,面上的笑不那么妖艳,说不定他便不会迎那人进府,只可惜,她还是那般笑。

“你知道我何时见你的第一面吗?”慕落华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未等她说话,他便又说道:“是在我十二岁那年,我跟着兄长在宫里,在御书房见过你,你笑着在皇帝跟前,像极了献媚的模样。”他顿了一顿,“你和慕容博本就是同一种人,都是喜欢欺凌别人的人。”只是后来他才知道,她不是。

等他说完最后一句,她已经安静的阖上眸子,没有了呼吸,只是嘴角还带着淡然的笑意。

不知是谁传了消息进宫去,顾清璃很快被接回了家里,慕落华站在府外,手握成拳。顾清璃的贴身丫鬟站在他身旁,低头说道:“小姐也算是栽在了你手里,她原本是多好的人。”她原本是干净纯良之人,不过嫁给他三年,便如此了。她以前就连只兔子都不敢杀,何谈去害人呢?慕落华笑出声来,眼泪从眼角流下,从王府路过的行人以为这王爷都疯了。

疯了吗?也该疯了,毕竟这顾清璃都没了。他摇摇晃晃进府去,直问自己有何感受,他不仅不欢喜,更觉得自己像是温水里的青蛙,好似熟了一般。

顾清璃再醒来时,已是在琉璃苑,她睁开眸子,看身旁坐着的人,撑着想要坐起来,哥哥要伸手扶她,她摇摇头,自己坐起来。她望过哥哥,直愣愣地瞧着门外,她好似还能听见慕落华在她耳边说,你和慕容博是同一种人。她和慕容博自然不是同一种人,那种爱献媚,又喜欢捉弄人的人,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对慕落华啊,不过就是一见钟情,只因他对她好了,她变任由他摆布自己罢了,即便是演戏,他也是个合格的戏子。说书人的话本子,终究不是写的他俩。想着想着,顾清璃笑出声来,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哥哥站起身来,手脚忙乱的给她擦眼泪,还说着,“小妹不哭,小妹不哭。”

一如往日一般。

顾清璃的身子越来越虚,咯血更加厉害,一睡就是大半天。

一转眼这又是中秋了,皇帝请太监来接百官宫眷去城墙,与民同乐。丫鬟扶着她上轿撵,她一声伴着一声咳嗽。等到了城墙,她带上面具,站在皇帝左后侧。只见慕落华牵着一个姑娘,垂头不知说着什么,她望着,一笑,又开始咳,父亲不知要跟哥哥下什么指令,顾清璃伸手抓住他父亲的胳膊,对他摇了摇头。慕落华和那女孩说完话,手上拿着一个簪子,就站在城墙下,手高高的举着,好像是要见谁一样。继而,他笑了,本想走的,却瞧见顾清璃的身影,他刚才以为,那是皇帝的妃子,可仔细一瞧,那不是顾清璃,又是谁呢?街上的人喧喧闹闹,慕落华直愣愣地看着她,好似要把她看穿一样。顾清璃也就那样看他,摘下那面具,一阵风,她竟是一口血吐在了地上,猛地晕过去了。

许久,太监才来传话,宣他觐见。他看见顾清璃的时候,像是她喝了假死药的那日一模一样,那笑都是很苍白。她冲他招手,让他到跟前,他走到榻前,坐到地上,握住她的手,只听见她说:“慕落华,我好喜欢,好喜欢你。”从哪一刻开始呢?她忽然就想起来了,好似又不是日久生情了,约摸是在看到他犹如困兽般却又坚韧如磐石的那刻。慕落华的应着好,她又说:“我跟爹爹说,我要是死了,也不许他怪罪你的,这一世是我自愿爱上你,我想过与你长相厮守的,可是啊。我放弃了,因为想让你爱我太难了啊,王爷,此生无憾无悔,但如果有来生,我……我不想在遇见你了”这话说完,便是最后一句了,慕落华怔愣地瞧着她,也忘了掉眼泪。哥哥扑在床边,一声又一声的叫着小妹。他站起来,摇摇晃晃出了宫门。

如今,慕落华已到暮年,无儿无女,当年也放弃了夺得皇位的机会,只他一人,原本也该有另一人的,只可惜她走的早。他每年去看她的时候,都会一遍又一遍的解释,解释他真的不爱那些个美人儿,他就是想气她,摧毁她那干净的笑,只是没想到摧毁的那么彻底。她死那一天啊,好似还在昨日。

慕落华躺在床上,轻声说道:“夫人啊,我要去找你了,我知道你不想在遇见我了,但我还是想遇见你,来生啊,就让我默默守护着你吧,守护着你一世安康,岁岁平安”,话音刚落,好似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那双以往有神的眼睛都已经轻轻闭上,他隐隐约约看到虚空中透出顾清璃的身影,缓缓抬起手想要拉一拉她,刚抬起来忽的掉落下来,再也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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