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俱一脸怒气,衣衫不整,一个手臂被拉了道口子,一个手握短刀。 题记:许多年后,我方才明白,当陨落成了唯一的出路时,竟也会在刹那绽放出破碎的美丽,如同罂粟花突然败落,莫名其妙的好看。 一年前,北魏皇城曾有过一桩喜事。 说的是君主拓跋焘迎娶了一位右昭仪沮渠氏,这位新昭仪是北凉太祖沮渠蒙逊的女儿,封为兴平公主,名唤溯月,是现今北凉的君主沮渠牧犍的妹妹。传说这位兴平公主生的极美,且动静皆宜,时而如张扬的
若拓跋焘胆敢碰我,我便拿刀捅了他,倘若打不过他,我便自裁。四年前,北凉。 还未完全日落,那远处漫天金黄的沙尘便已夹裹着奔腾的马蹄声迅速逼近,一众骑装打扮的将士身影渐渐清晰,在夕阳的照映下煞是好看。 一个身着火红衣衫,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在城头看的真切,早早便迎了出来,这情形定是又打了胜仗回来。 为首的将领瞥见道边的小姑娘,一脸喜色,转头命过其他的将士继续行进后,便掉转马头向着她这边厢来。 “牧犍哥哥!
真相其实挺疼的,比她腿上的伤还要疼。她,喜欢他。 或许是因为太兴奋,卿珝珝一晚都没睡的太好。 窗外微风习习,月光满地,她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却忘了深究一件事:她其实并不是真的那么喜欢骑射,那么,今日的开心到底来源于哪里…… 这此后的每一天,卿珝珝雷打不动地第一个把诗文默完,雷打不动地从城中赶往城郊,有时候甚至来不及啃一口干粮。 周知叫苦不迭地跟着卿珝珝赶了几场骑射课后,瘫倒在场下有气无力道:“我觉
“我是因为不想学了。”卿珝珝突然插嘴道,“我发现我其实没有那么喜欢骑射。” 这五天卿珝珝过的既兴奋又忐忑,同样的问题一天能问上侍女七八次。 “你说我穿骑装是穿红色的好看还是白色的好看还是黄色的好看?” “小姐穿什么颜色的好看?”侍女每每都这样回答。 对这样的回复卿珝珝很不满意,于是仍然天天在纠结穿什么颜色衣服这个问题上,直到第三天方才做了决定。 她最终选了一件既不是太刻意又不是太平淡的颜色——青色
“小七……被丢掉了……”莫轻寒重复嘟囔了一句,语气中尽是忧伤。 因为射柳和其他项目都大获全胜,周知提议队里的几个人一起庆祝一下,而裴小公子裴云也在邀请之列,卿珝珝为了感谢搭救之恩,自然要多敬几杯。 裴云将卿珝珝的杯中酒换成茶水:“卿姑娘今日受了惊吓,不宜饮酒,茶水一样的。” 卿珝珝有些不好意思:“今日的大恩……” “大恩不言谢。”裴云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等卿姑娘休养好了,我们再约上一起饮酒,
“他们说你死了。”卿珝珝抽搭道,“我偏不信,便来找你了。” 莫轻寒从客栈见过宋之君出来后,便听了一路这样的八卦。 他觉得心口有点儿疼。那个以前天天缠着自己学骑射的小姑娘,摔伤了也不吭一声的小姑娘,整日里没心没肺开开心心的小姑娘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便疏远了离开了,从他的身边消失了。 是他把她弄丢了的,那般的怠慢和不珍惜,就算是无意为之,她也是会累的吧。 莫轻寒第一次体会到后悔的滋味,也第一次体会到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