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你都在七月里

2020-10-12 18:03:08

爱情

想讲个爱而不得的故事,你在我心里凿开一道深深的印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可我对你来说不过是清晨山头的一层薄雾,你见过,目光曾在那云雾里停过片刻,然后雾散了,你挥挥衣袖走了。

这是一个少女无疾而终的暗恋,是她漫长青春岁月里唯一的光与力量。

01.天黑了,我一个人害怕

看完日落回来,整个湖边就只有夏花和贺深两个人了。

天黑得特别突然,刚刚落日还裹挟着层层叠叠的云霞,在西边的天空上晕染出一片仿佛印象派油画里才能见到的场景,可转眼他们就只能勉强看到路了。

先前出门前,客栈的老板曾嘱咐过他们,天黑时最好不要单独行动,这一片野狗多,前段时间还咬死过人。夏花这会儿听到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狗吠声,别提有多害怕了。偏天气还冷得不行,她整个人都缩在披肩里,犹犹豫豫,往贺深旁边凑。

尽管,她和贺深其实素不相识。

她是在传闻中看落日最好的那个山头碰见的贺深,彼时她站在那座小土丘上,而他在下边。同他一起在下边的,还有一辆越野车,以及一个长得十分明媚好看的女孩子。

但他们在争吵,女孩情绪很激动,喋喋不休,贺深靠在一边,手里捏根烟。皮夹克的衣领被风吹得往外翻卷了些,他面无波澜地听着女孩的指控,面无波澜地看着女孩在一个狠狠的跺脚之后,拉开车门扬长而去。

车子走了,女孩也走了,下边便就只剩下了贺深一个人。夏花这才陡然发现太阳已经彻底落下去了,人群散了,天也黑了。

贺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身欲走,夏花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喊出口:“你等一下!”

贺深这才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作为主角的那幕戏里唯一的观众。他手里的那根烟早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他无意识地捏断了,土黄色的烟草抖落在他脚下的沙土里。夏花吞了吞口水,为自己刚刚的行为作出解释:“天黑了,我一个人害怕。”

她说着,颤颤巍巍从山头上下去,男人竟也真的停在原地没有动了。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男人大抵天生寡言,而夏花在刚刚似乎偷窥到了对方的私事,此时觉得心虚,自然也尴尬得不敢开口。

走了大约二十分钟他们才走到住的地方,夏花是跟团来的,导游早就为他们订好了住处。这会儿将要分开,夏花才礼貌地问对方一句:“你住在哪里?”

所有的客栈都住满了,夏季的纳木错夜晚冷如冬季,夏花呵着气,看到贺深从最后一家旅馆门口走过来。男人身形实在好看,棱角分明的脸在路灯的照耀下愈发显得冷毅。夏花的呼吸停滞了那么一瞬,须臾侧头问他:“我房间里有两张床……要不你和我一起住?”

02.这一幕似乎在梦中出现过很多次

夏花躺在被窝里和闺蜜聊天,对方在听说她这惊世骇俗的一个邀请之后,无言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将她臭骂了一顿。

夏花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确实该注意一点,现在他一定认为我是个不矜持的女孩了。”

“这是重点吗?”闺蜜在电话那头几乎要咆哮出声,“重点是初次见面,萍水相逢,你居然胆子大到让他住进自己的房间里……万一他是个坏人怎么办?”

夏花笑嘻嘻地听着闺蜜分析,最后万般笃定地说道:“他不是。”

就仿佛她同他认识不止这一天似的。

大抵是想要留给夏花足够的时间收拾自己,贺深在门外坐了大约半个小时才进来。这地方的旅馆全都是当地人搭建出的简易房,洗漱不方便,夏花洗完脸后,直接就钻进了被窝。

屋子里的灯一直是开着的,夏花闭着眼听到对方洗脸的声音,走路的声音,甚至是拉扯被子的声音。

被贺深叫醒,是在凌晨两点左右。

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全部注意力就被腹部上方那铺天盖地的疼痛给吸引去了。她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惨白惨白的,额头上也浸满了汗。

贺深轻声解释:“我听到你一直在呻吟……胃病犯了?”

夏花昨天一早就乘车过来,到地方时又连忙赶去看日落了,一整天的进食,也就是在车上吃的一点小零食……况且她还吃了雪糕,喝了冷饮。夏花疼得说不出话,贺深紧接着就又问道:“带药了吗?”

“在我的包里。”

她的包里装的东西又杂又乱,但除了日常用品之外,其他的几乎都是她宝贝又宝贝的东西。几乎是在自己话音刚落下时,她就想起什么般,硬撑着从床上坐起来。

背包的拉链已经被贺深拉开,她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本就苍白的脸愈发显得白如纸片。

她怔然两秒,突然一把将背包扯了过来。

贺深似没反应过来,脸上微微露出一点茫然和惊讶的神色。夏花抿了抿唇,她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得难受。

“包里有一些私人物品,不太方便……”

她嗫嚅着出声,贺深立马心领神会地后退两步,找到一次性水杯,提起热水瓶给她倒水,末了又细心地拿出另一只杯子,来回倒着为她将水冷凉。

夏花扒拉出胃药,靠在一边看贺深的动作。这场景温情得不像话,似乎在梦中出现过很多次,令她在无数个夜晚午夜梦回时忧伤又甜蜜。她咬住下唇,方才被她再次拉上拉链的背包仿佛一把钝刀,将她那差点无处遁形的心事一点一点切开。

她根本无法隐藏。

她喜欢贺深这么多这么多年。

03.我请你看真正的美景

这晚到后来,夏花零零碎碎做了好多梦。

起先是她高一那年,第一次在元旦晚会的舞台上看见贺深时的场景。那晚他穿了黑色的风衣,整个小礼堂的灯光全都落在他身上。他长得真好看,声音又磁性性感。夏花本来被无聊的节目折磨得快要睡着,听到他的声音时,陡然清明。

有时候动心就是那么一抬眼一停息的事。

后来她四处跟人打听,得知他高自己一届,每每理科考试成绩出来,排行榜上第一个总是他。于是她便在朋友们迷惑的眼神里,去看高二的排行榜,等自己升到高二时,又去看高三的排行榜。

也有过那么几次,她佯装不经意地从他们班级门口走过。晨光熹微,她听到他在窗前念诗——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她仰头看天,晴空一片,万里无云。当天晚上,她便拿着手机跑到天台上去拍月亮。没想到他竟然也在,面前铺展着一堆电线电板,大约正在研究电路。

她没想到会碰见他,整个人都是一惊,站在楼梯口犹犹豫豫,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她心里觉得惊喜,想要同他有更多的接触,但她又怕自己会在他面前露怯,感情还没开始,就直接被他关在了门外。

可他到底还是看见了她。

他在旁边竖了一个手电筒,微暗的灯火愈发衬得他眼睛发亮,他将目光瞥过来,夏花整个人都僵住,随即便听他轻笑着问:“你也上来做实验?”

夏花咬住唇,摇摇头:“我来看月亮。”

这话才讲出来,她就觉得自己矫情了,脸微微发烫,她张了张嘴,想出声再说点什么,却见他抬起了头,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今晚没有月亮。

她来得冲动,根本忘记去观察,这会儿脸就更红了。脚步都已经抬起,在心里计算着自己该用什么样的速度逃走,忽然少年得意洋洋地说:“你运气好,我请你看真正的美景。”

几乎在他话音刚落下时,这天台便亮起来了。夏花这才发现,他用不知多少只小灯泡将这天台摆满了,就挂在铁丝网上,一闪一闪,像无数颗小星星。

这天台上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就仿佛这惊喜当真是他专门为她准备的一样,她忽然觉得感动,裹紧身上的外套,往自己手上呵了一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少年转过脸来,星火在他眼底铺开一层萦纡温暖的光,他依旧用那种得意洋洋的语气对她说,“你可是除我之外,第一个看见的。”

04.夏花,生如夏花的夏花

昨晚吃了药后,贺深又跑出去给她买了一碗猪肝粥,才使她的胃痛稍微缓解一点,得以入睡。可今早她却起晚了,没能赶上导游带领他们回去的车,只好之后自己再搭车回去。

她没敢表示出来,她其实存有私心,她先前问过了,贺深会在这里呆两天。她是故意起迟,好找到借口顺理成章地留下来,和他多一些相处。

坐在房后晒太阳时,贺深似才突然想到什么般,问她的名字。她那时在和闺蜜聊天,闻言手指一顿,心里忽地就泛起丝丝缕缕的疼痛感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当此时蓦然得知他当真对自己毫无印象,她还是觉得有一点失望了。

她敛下眉眼,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回答他:“夏花,生如夏花的夏花。”

而她没有说的是,这其实是贺深第三询问她的名字了。

第二次是在他高考前夕,她去天台上找他。她每晚都去,等了整整一个星期,才终于看到他的身影。他那晚似乎心情不好,整个人都显得格外低落。上去以后,远远瞟一眼傻站着的夏花,便不发一言地到另一个角落里坐下了。

他这样沉默,令夏花的千言万语噎在腹中,在心里酝酿又酝酿,却仍旧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他们就这样两两无言地在天台上相处了那么一会儿后,终于在贺深起身准备离开时,夏花突然开口“诶”了一声。贺深顿住脚步,沉默地回头看她,夏花吞了吞口水,这才结结巴巴地说:“今晚……今晚月色真好,不是吗?”

好在这晚月色是真的好,才教她免去尴尬。贺深闻言停顿了片刻,这天台上黑漆漆的,夏花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直觉告诉她贺深的情绪似乎好了那么一点儿,因为她听见他笑了,极轻极轻的一声笑,须臾他问她:“你叫什么名字?谢谢你今晚安慰了我,等考完试,我请你吃饭。”

饭后来自然是没有吃的,他太忙了,高考完后,便张罗着各种聚会,况且他那晚并没有留下她的联系方式,也没有问过她的年级与班级,想来那一句承诺不过是心血来潮的客气话,怪她自己明知不能实现,却还是欢喜了好一阵子。

譬如这会儿,贺深在听到她的名字后,仅仅是顿了一瞬,便敛目一笑:“很好的名字。”

他对她果真一点点印象也没有的。

夏花突然就觉得兴致寥寥,她低头去看手里的书,故事里的女人用炽烈而绝望的语气写——

“我想遇见你,我在找你。”

“你从来没有认识过我,但我却始终爱你。”

她“吧嗒”一声将书合上,听到贺深问:“你大学在哪里读的?”

05.然后呢?然后呢?

夏花高三那年的百日誓师大会上,校领导曾邀请考上了B大的贺深回校为他们作演讲。

春寒料峭的时节,夏花站在操场的后排,隔着重重人群去看他。她听他严肃而又不失诙谐地给大家讲他自己的经历,听他郑重而不失温柔地给同学们加油鼓励。后面还有提问环节,夏花缩着头,没敢举手,只在最后送礼物的时候,藏在人群里,送给他一个她自己动手做的月亮形状的抱枕。枕头边坠着一个标签,标签上是她用丝线绣上去的字——学长,你在B大等我。

底下的署名单单一个“夏”字。

她还记得自己当初绣这句话时,心跳得快得不正常,脸上烫得几乎能够冒出烟来。她觉得自己当真不知矜持,贺深或许根本就不记得她了,她却这样自恋地说让人家等她。

但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冒着一丝曙光,令她坚定地朝那个方向走去,坚定地朝他走去。

她此时没有直接回答贺深的问话,只托着下巴,絮絮叨叨地讲:“高考那几天我病了,病得厉害,没有考好。”

她说这些话时,语声里带着一点点笑意,云淡风轻的,并没有透露出她那时心焦得不行,怕自己抵达不到有他的那个远方,在高烧时仍旧坚持去参加考试,后来直接在考场晕倒,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一个星期。

但那些艰难的往事终究都是过去了,她在追逐他的过程里一路披荆斩棘——她缺考了,她复读了,她在来年终于还是考到了B大。

遇见他以后,她觉得自己忽然就不害怕吃苦了,她只怕她看不见那一缕微光,她只怕她再也不能将他当做自己的方向。

她兴高采烈地去学校报到——

然后呢?然后呢?

夏花微微仰起头,低笑出声,她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语声里的呜咽不要那么明显。她说:“贺学长,你在学校里很有名,我早就听说过你。他们都说你和女朋友感情特别好,可你昨天晚上……”她微微顿了顿,改了措辞,将自己心里那一点或许不该有的希冀努力压下,故作轻松地说,“你太冷淡啦。”

06.怎么你却好像失恋了似的

隔天下了一场雨,他们就彻底没有出门了。贺深早就搬到了别的屋子里去住,就在夏花隔壁,这些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很差,她在这边甚至都能听到贺深讲电话的声音。

到傍晚时,雨才停下来,夏花却早没了出门的兴趣。正泡泡面时,贺深突然敲开了她的门,闻到她满屋子的泡面味儿,他眉头微微皱了皱,问她:“怎么不去吃饭?”

夏花裹着毛毯:“太冷了,不想出门了。”想了想,又嘟囔,“我现在好后悔出门时没带羽绒服来。”

贺深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靠在门框上思索了片刻,便对她说:“你跟我出来。”

他这语气,就好像领导命令下属一样,夏花眼里不由得晕开一点笑意。贺深却是直接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房间里,从背包里捞出一件薄棉衣来,随手扔给她,

仍旧是那种命令的语气:“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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