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不知道五年后重新选择北上意味着什么,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五年前那个暑假,我和几个同学享有寥寥无几的实习名额,团购了平价火车票,正逢暑假客流高峰期,只有凌晨的票,我记得那天夜朗星稀,火车站的广场前熙熙攘攘人影绰绰,不知是归人还是过客。 我和同学躺在一次性单子上,淡淡地说着“五年、十年后我们会怎样呢?” 我们眸子里的希望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样闪亮,对于北京的向往在那...
(1) 晓风的女票结婚了,新郎不是他。 两个月了,晓风一直沉浸在被劈腿被劈婚的余痛中无法自拔,每天将自己埋在幽暗狭窄的出租屋里酵解发霉的生活。 烟抽了一包又一包,都抽成了气管炎,偶尔漏出一缕阳光来,将他的寂寞一掰几半。 街上的车水马龙,喧嚣躁闹,粉碎着他所有的梦想,那个曾经执著着要来北京打拼并扎根的狂妄少年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因为,在北京他弄丢了那个傻姑娘。 来说说他和...
也许这就是谢童华为什么选择她当老婆的原因吧。 今天翻看专业课,“粉碎性骨折”将我拉回了几年前,不觉间想到一个故人。 那个时候我还在北京的一家医院实习,这家医院是医保和工伤定点医院,所以除了收治一些退休的老干部,也是一些外伤人员的输送地。 谢童华就是其中的一只倒霉蛋,初中学历,陕西汉中人,在北京打工三年,一直从事空调外机安装工作,按他的话来说:那种飞檐走壁的感觉蛮爽的,就像蝙蝠侠,自己也做了这...
(1) 荣格说过:一个人毕其一生的努力就是在整合他自童年时代起就已形成的性格。 我们穿越湖和山川,历经层层升级蜕变,总觉得有足够的自由改变世界,翘起地球。其实不然,有时候我们总归逃不过父母的“五指山”。 看过许多篇为原生家庭开脱的文章,矛头直指年轻一代的懒惰。一个不善于改变,将所有的原因归结为原生家庭影响的人,是不负责任的,要知道一个成年人是完全有能力选择和建构生活...
偶然翻到一篇有关变性人的报道,不禁忆起在去往西安的火车上遇到过的两个女人。 落座起初,我并未注意对面毫无特质的两个女人,一高一矮,两头黑长直,磕着瓜子,脸并不俊俏,眉骨高耸,颧骨突出,鼻翼削薄…… 随着车的启动,她们异常兴奋,两罐碳酸饮料下肚,打着饱嗝,满口兽语,声音粗宽沙哑,难听极了。 矮女人,掏出粉低盒,娴熟地涂抹本已尸白的糙脸,撩动发波之际,我错愕地发觉她颈部滚动的突兀――喉结。往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