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东跪在那坟前烧着纸钱,他们也不用那什么冥币,只烧黄线。江辰川去年也是来过这坟地的,江辰川跪在他母亲面前,磕头时心里暗母亲为他寻一门亲事,去年六月便恰巧遇见了白邱。
江辰川知白邱是江辰东的手下,当初江辰东未出门时白邱便多日来府中寻江辰东,江辰川也多次见过白邱。
江辰川还记得白邱初入江府不过二十岁左右,比江辰川大了一岁,江辰川初见白邱时便有心动的感觉,只是当时年轻不懂,后白邱来府上多了两人见面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两人见面聊的不过是些家长里短。
从未说过我喜欢你这话,直到去年,端午刚过,天气正热,江辰川去了白华山避暑,因之前下了一场雨,江辰川觉得凉爽了些,便急着下了山,奈何山路湿滑,江辰川一个不小心踩了空,从半山滚了下来。
幸得白邱瞧见,并将其救回了江府,江余本打算给银币感谢白邱,只是江辰川死活不同意,白邱也留在了江府。
江余也不管了,只一日中午,江余去江辰川院中唤江辰川吃午饭,江余刚走进院中,便见两人坐于榻上正在亲热,“孽子,”两人的亲热被江余打断。
江辰川被江余拖去了祠堂,又请了江家家法将江辰川一顿毒打“我明日便叫了人将他送走走。”江辰川定是不同意的,江辰川待江余走后爬回了自己院中。
正在院中除了等什么都做不了的白邱见人回来自然是高兴,可见人是爬着回来,背上还有鲜红的血渍,白邱哭了,哭自己的无助,江辰川见白邱哭了,咬着牙从地上起来轻声安慰道:“别哭,我没是。”可是后背传来的痛江辰川还是哎哟了一声。
“你别逞强了,我扶你进去上药。”江辰川点了点头,白邱将江辰川扶了进去,白邱找出药膏,让江辰川脱了长衫爬在床上,江辰川依言照做,白邱见江辰川背上的棍上,十分心疼,白邱为江辰川摸药膏时十分细心。
全程江辰川感觉不到点疼痛,第二日,天刚亮,江余便带着一群家丁冲进了江辰川的院子里,江余指着白邱开口道:“将此人给我丢出府去。”江辰川忍着背上的疼痛从房间里走出来将白邱挡在自己身后,双手拦住要上前抓白邱的家丁。
“我看谁敢,”家丁们看向江余,江余开口道:“孽子,今日你为了他难道要反了不正?”“反了又如何,孩儿应与他定了终生,爹若要赶便将我也赶出府去,这府中只留你一人逍遥自在。”江余指着江辰川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江余甩了甩衣袖带着一群家丁出了江辰川的院子,江辰川也装不下去,晕了过去,江余瞧见自家儿子晕连忙叫下人去寻大夫来为江辰川瞧病。“大夫,他怎么了?”“无甚大事,只是受了棍伤又吹了凉风,受了寒气,我开几帖药,煎给他吃了便好。”白邱行礼道:“多谢大夫。”
江辰川生病的日子,白邱便日夜在床边守着,生怕江辰川就这么去了,江辰川道也硬气才过了四日除了背上的伤疤还没好全外,道也没什么大事。
白邱对江辰川如何江余自是知晓,从那以后白邱便再也没有被江余赶出府,白邱也极少出院子,主要是因为江余虽不赶白邱走,却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但江余也无法,所幸眼不见心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