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爷却笑了:“不,晋才是。”
晋是卓爷唯一的弟子。他从不和我们一起练习,我也从不知他的实力。
也因此,我很不服:“我会打败他,向你证明。”
“好,那我给你这个机会。不过,你要记住,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什么,除了你自己。”
2.
卓爷告诉我游戏的规则:他会让晋来杀我,晋事先不知道这只是一个游戏,谁能活下去,就算谁赢。
我问卓爷:“如果我杀了他,你会不会找我报仇?”
卓爷说:“你杀不了他。如果你真的杀了他,那我就收你为徒。”
“一言为定。”
按照设定,我伪装成一名父母双亡的未出阁的姑娘。
我等了一天,装模作样干了一天的活。
我知道晋正在暗处观察我,晋并没有贸然来杀我,他需要判断和观察。
但我还是有些不屑。一个普通的农家姑娘,有什么好观察的呢?他要是这样谨慎到胆小,那便不值得我把他看作对手了。
终于,在第二天天将亮的时候,他来找我了。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在脑子里盘算着之前忽然想到的一个主意。
当晋的剑刃即将划破我的脖子的时候,我装作惊醒的样子,巧妙的避开了。
晋盯着我,似乎是在意外。
我装作害怕的问:“你是来杀我的吗?”
晋竟然点头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杀我?”
“理由。”他问。
“因为我想嫁给你。”
他怔了好一会儿,而这点时间里,足够我杀他好几次了。
我看见他摸了摸他的脸。他应该是在疑惑,为何我会看上他那张经过伪装后无奇甚至丑陋的脸。
“我很丑。”他说。
“可是你很温柔。”我指向窗户上完好的石头罐子:“你进来的时候一定避开了我养的小龟。我对所有人说过,谁对我的小龟好,我就跟谁好。”
“我不需要你。”他举起剑,又要动手。
“再等一下。”我喊住他,“那你帮我完成我最后一个心愿好吗?”
“什么?”
“给小龟找一个好地方,把他放生了。我要死了,不能再照顾他,那便让他回到最适合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