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华章】我的熊猫城主(四)

2020-08-25 10:04:35

古风

【锦绣华章】我的熊猫城主(四)(一枚铜钱)

两人下楼准备用早饭,刚坐下没多久,喜喜肚子咕噜一声,兔爷没胀气,她倒像是胀气了。她瞅瞅旁边,将兔爷塞到墨白手上:“我去后院一下。”

墨白盯着手里转来转去的兔子,捉了它的爪子瞧,竟然有点脏,爪子刚才摁的地方,已经印出一朵花来。一会儿邻桌一个小姑娘走过来,伸手去摸兔子。从未有孩子敢近身的墨白蓦地两指一夹,将那伸来的手指夹住。

小姑娘的眼泪顿时涌出:“娘……”

妇人匆忙过来:“谁让你摸叔叔养的兔子,不听话。”

墨白斜眼看去,小姑娘的手指通红,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的确是没恶意的。他顿了顿,板着脸把兔子递了过去让她摸。

小姑娘抬头一瞧,对上他冷冰冰透着寒光的眼,鼻子一抽,哭得更大声了:“娘,有坏人。”

“……”

小二闻声赶过来打圆场,赔笑问:“客官要吃点什么?”

墨白看着跑开的小姑娘,轻抚着兔子,眉头渐渐挑高。

喜喜解手回来,浑身舒爽。她坐下拿了茶一口喝完:“好喝,就是凉了。”

墨白开口道:“那是我的茶。”

喜喜咳了一声,把杯子推到他面前,想了想不对,又拿了回来。视线触及他怀中,往他空荡荡的怀里掏了一把,什么都没掏出来,她对着他又黑成锅底的脸眨眼:“我家兔爷呢?”

小二远远吆喝一声,手拿两碟菜,一盘红烧肉,一盘青菜,荤菜飘香,素菜油亮:“客官,您点的菜。”

喜喜看看墨白,又看看菜肴,鼻子一酸,哽咽道:“你把我的兔子烧成菜了?我要把你丢进锅里去,红烧熊猫!”

墨白瞥了她一眼:“你确定能把我丢进去?”

显而易见不能……喜喜如鲠在喉。她见他夹肉,筷子一拦,可被他轻轻一撇,筷子就被碰开,张嘴还没骂出口,那筷子已到嘴边,瞬间被塞入一块肉,满鼻飘香,满嘴油腻。

喜喜泪眼婆娑,手指哆嗦:“你、你……”她伏桌大哭,“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只是只兔子……”

“那是我儿子!”

“……”等等,为什么他突然有种喜当爹的感觉,谁要一只兔子做儿子!

喜喜悲痛欲绝,就算嫁给一堆草也不要嫁给他。她哭得正伤心,旁边小二声音传来:“姑娘?姑娘?您的兔子洗好送来了。”

喜喜抬头看去,只见兔爷活蹦乱跳地蹲在笼子里,身上毛发微湿,好像白净了不少。她低头看去,那脖子下果然有一小撮黄毛,真的是她家兔爷。她抱住兔笼,呜咽:“兔爷你没死。”

兔爷:“……”呸呸呸,它才不会这么容易挂呢。

小二在旁讪笑:“刚才这位爷说兔子脏,让小的拿去洗洗。”

喜喜眼泪一收,看着墨白气定神闲的模样,问道:“你是以看我伤心为乐吗?薄情!”喜喜觉得自己该习以为常了,他可不就是个凉薄的人。以后成亲真的是搭伙过日子,而不是夫妻。对他来说,不过是履行义务。可她一点也不想这么委屈自己。

许久没浮上心头的逃跑大计,又在脑子里出现了。

吃过早饭上了马车,喜喜想,可以在赶马车的时候,半路丢下他,自己逃跑。行了一路,墨白那万年冰山终于下车解手,等他刚走,喜喜就扬鞭驱马,狂奔十里,颠得她头晕眼花,口干舌燥。终于停下车,她正打算拿水喝,谁想刚转身,就看见车顶上坐了一个黑白人。

墨白慢条斯理地轻落车下,弯身进了车厢,幽幽道:“轻功天下第一的人,姓墨名白。”

“……”喜喜怒,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趁他吃饭的时候往饭里撒迷药,然而墨白百毒不侵……趁他走在前面,喜喜一拳砸向他的脖子,结果把自己的小手指给打肿了……趁他洗澡时将他衣服全偷了,结果他扯了被子一裹,没半刻就将自己追了回来,还把兔爷没收了。

挣扎了一天的喜喜精疲力竭,还损失了一只兔子。

她看着桌上的菜含泪咽下,感觉人生无望。

墨白气定神闲:“你如果将逃跑的力气放在看书上,一定是状元之才。”

喜喜握拳,将筷子戳在桌上:“我要是做了状元第一个愿望就是求皇上给我赐婚。”

墨白轻轻点了点头:“首先你要能做状元。”

喜喜又蔫了。

晚上墨白回房休息,喜喜诧异他明知道自己想逃却不看着自己。她躲在他门外透过门缝看了半天,确定他睡下了,这才踮脚提裙往外走。

她走到后院准备去牵马,才到门口,便听见院子里有人低声交谈。

奇怪,这都三更了,竟然还有人没睡。

“天字号住的那个男人看起来会点功夫,保险起见,先去下迷药吧。”

“那跟他一起来的姑娘呢?”

“弱得很,直接绑走,送给大王做压寨夫人。”

喜喜心一抽,掌柜和小二的声音?迷药?压寨夫人?这摆明了就是家黑店,难怪住店这么便宜,原来是靠外财发家。

她拧眉想了想,这个时候决不能逞强。她又轻手轻脚回到楼上,自己待着不安全,干脆摸进墨白房里。她鬼鬼祟祟摸到他床边,趴在床边低声喊:“墨白……墨白?”

床上男子呼吸轻微安稳,没有醒来。

喜喜伸指戳了戳他的脸:“城主大人,城主大人?”仍不见他开口,喜喜以手做喇叭状,在他耳边气冲冲道,“熊、猫!”

墨白蓦地睁开眼,冷声道:“嗯?”

“我刚去上茅房,听见掌柜和小二说悄悄话,说要把我们卖了,这是黑店呀。”

墨白缓缓合眼:“哦。”

喜喜对他这个反应十分满意,欣慰地道:“看到你这么淡定我就放心了。”

墨白没有再说话,睡了一会儿,旁边窸窸窣窣,人已经坐上来了,身子还屡屡碰着腰,他微微气恼:“做什么?”

“找靠山啊,你总不会还要让我回去吧。”喜喜拍拍心口,盘腿坐着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白护卫在外面,你回房也安全。”

“他们果然还在啊,我就说总觉得有人偷偷盯着我。我还以为自己的脖子长针眼了。”

“回房去。”

“我说了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喜喜又想起一件事来,愤愤道,“既然他们都在,你还一直让我赶马车。”

墨白冷冷道:“对埋伏在暗处的人来说,如此才好下手。”

喜喜顿了顿:“俗称的诱饵?”

“是。”墨白终于睁眼看她,外面清幽月色照入,能看见她脸上神情,“很伤心?”

喜喜佯装哭泣,借机打了他两拳:“简直难过死了,把我当诱饵还不给钱,没良心,我们可是要做夫妻的人,你要当鳏夫吗?信不信我哭出一条大江给你看。”

“……不要趁机动手。”墨白屏息凝气,屋里的气味已微微不同,往窗户那儿看去,一缕白烟正往房里飘。他不闪不避,心中不屑,真是找死。这种迷药也拿得出手,果然是小喽啰所为,简直……

“啪。”旁边的人脑袋一重,摔在他心口上,压得他眉头紧拧。

喜喜的呼吸很轻,也很均匀,倒不像是被迷晕了,更像是在睡觉。因近在心口,能隔着衣服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直扑胸膛。墨白呼吸微顿,看着她被月光轻笼的侧脸,看出几分轻柔安静来。

他看了良久,直到她伸手摸摸鼻子,蜷了蜷身子,才回过神来。他拽过被子给她盖上,将她从身上搬下来,缓缓坐起身。屋外传来呼喝打斗声,不过只片刻那打斗声就停歇了。

他披上衣服往外面走去,打开门,就见白烟踹了一脚那被五花大绑的黑掌柜黑小二。

“城主,要如何处置他们?”

“丢给官府。”

“是。”

白烟和宋神医让暗卫押着他们去官府,走下楼,又回头看去,只见自家城主正凭栏眺望,完全没有要进去再休息的意思。她诧异:“二十年来作息时间雷打不动的城主竟然会在半夜起来不睡觉了。熊猫是不是也半夜不睡的?”

宋神医沉吟:“回头我去查查。”

站在楼上的墨白耳朵微动,没有下去教训他们一顿。真是……听久了竟然习惯了。

微风明月,颀长身影投落在身后木门上,风拂过,人影轻晃,树影婆娑。

第五章危机重重太子府

喜喜睡了个好觉,连伸两个懒腰,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床,猛地坐起身,先摸腰带,再摸里衣,都在,没消失,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家兔爷呢?

她连鞋也没穿就往外跑,瞧了一眼这是墨白住的房间,那墨白呢?难道在她的房间?她皱皱眉头,这才想起昨晚黑店的事。难怪早上没有见店小二过来,看来是墨白给解决掉了。

她推开自己的房门,果然看见墨白正坐在她的房间里,兔爷正在他怀里窝着,惬意无比。

墨白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如藕般白净的双足上,立刻收回视线:“穿鞋。”

喜喜的心已经被满桌的各色早点勾走了,没理会,坐下身吃早饭。墨白又看了看她,面色怪异起来,终于起身走了。

“熊猫城主你不吃吗?”

“不吃。”

喜喜哼了一声,吃了几口才想起来,怎么刚才他脸色不对,声音好像也哑哑的?病了?不是吧,能扛起一头牛打倒一只老虎的熊猫城主竟然病了?听见他又回来的声音,喜喜仔细看去,果然脸色不太好。

墨白走到她面前,将一双绣花鞋丢到她面前,就坐了回去。

喜喜眨眨眼,墨白盯着她:“穿上。”

“哦。”喜喜咬着包子将鞋穿好,“你病了?”

墨白答道:“没有。”

声音都哑了,示弱一次能怎样?喜喜舀了一碗白粥给他,递到面前:“吃点清淡的,不要太油腻,等会就喊宋神医过来给你治病,好好的神医不好好利用,太浪费了。”

还趴在屋顶上的白烟戳了戳旁边人的腰:“说你呢,不过城主竟然会生病。”

宋神医说道:“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不生病就奇怪了。”

“城主也真是纯情,怕人家误会他半夜摸进云姑娘房里,就死活不进屋。可大清早进去……好像也没区别吧?”

“可不是。”

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墨白往上面看了看,思量一下还是没动作,目光收回,却发现自己的碗里堆满了肉,那双筷子还在继续往里夹,他眉眼一挑,沉吟:“你不是说要吃清淡点吗?”

喜喜摆手:“生病本来身体就虚弱,吃少了更没力气抵抗。”

横竖都是她说了算。墨白慢慢吃早饭,她夹什么他吃什么,直到见她要把那最后一个大馒头夹来,胃狠狠一抽,终于僵了脸:“住手。”

喜喜看他:“不要?”

“嗯。”

喜喜点头道:“这就对了嘛,你我以后是要做夫妻的,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不要老闷在心里,否则会很难受的。”

“没有。”墨白说道,“你在想什么,我完全不在意,所以也没有难受的说法。”

喜喜咬牙:“我难受,我受不了跟个木头人在一块,求城主大人去祸害别的小姑娘吧。不说眼前的,以后洞房的时候我下不去手,我讨厌你。”说完,她俯身抓了兔爷就走。

嗯?反了吧?他怎么有一种被反扑调戏的错觉。见她气冲冲地走了,墨白没有去追,茶喝了一半,突然想起来她把兔子也捞走了,脸微抽:“把她抓回来。”

还悄然趴在屋顶的白烟得令,立刻去将趁机跑到马车旁准备要逃的喜喜拎了回来。

“……”她都演戏到这份上了,他的反应能不能不要这么快呀!

一百种逃跑的法子都用过的喜喜吃过早饭,就被押到马车上,坐在冰块一旁,往皇城方向赶去。

正值六月,天气酷热,京城在北,可也如火炉一般,散不去这热意腾腾。

喜喜觉得自己有点中暑了,抱着兔爷只觉得像抱了一团火球,晕晕乎乎地倚在车厢里,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太子府中,一个年纪三十上下的长衫男子行走于王府之中,比平时步速要快。

男子一条腿微瘸,平日总是走得颇慢,今天却一路疾行。府中其他幕僚都觉得奇怪:天上打雷也是慢行的“无为”先生,怎么变了模样?

吴为走到太子房前,轻敲木门:“太子,吴为求见。”

“先生请进。”

作为太子府上的首席宾客,自圣上立下太子之后就投奔而来的门客,吴为所受的礼遇是其他幕僚无法企及的。

两边侍卫已打开门,恭请他入内。吴为走入里面,见太子正手拿书卷,旁边是最受宠的张良娣,正在研墨。他只是余光瞧见,看也未正眼瞧看,上前说道:“墨白已在城外十里地。”

皇甫神意神情微顿,说道:“传令下去,众人门外迎接。”

“另有一件事属下认为应当禀报太子。”

“先生请说。”

“一同随行的,除了墨家护卫,还有一位姑娘。据探子回报,墨白从领地出发,就带着此姑娘。绕路去孔雀城,也形影不离,一路同车。”

“可是同住?”

“并不同住,只是探子曾提及见过那姑娘进出墨白房中。墨白也半夜出入那姑娘房间。”

皇甫神意稍稍一想,笑笑,抬头问道:“如玉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

闻言,张良娣研墨的手已顿下,柔柔笑道:“不是说那墨城主留心政事,不近女色吗?可这番到哪里都带上她,还夜半往来,只怕关系非同一般,怕是要多个墨夫人了。”

“在理。”皇甫神意起笔蘸墨,往书上勾画两笔,又道,“如果真是未来的墨城夫人,那如玉你就有事可做了。”

张良娣听不懂这话,只是知道他素来不喜愚钝之人,也没有多问。

吴为倒是多看了她一眼,用神棍的话来说,那就是美人印堂发黑,凶兆也。

马车刚进城,就有太子府的侍卫来接。喜喜往车窗外看了一眼,侍卫站在马车旁,就跟一堆橘子齐齐排队似的,看得喜人。

墨白见她傻笑一下,把她捞来,将宋神医给的药让她吞服,不一会儿喜喜就昏睡过去。

太子府中,皇甫神意已经领了一众幕僚等候。地位低的幕僚只听说有人要来,但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不但第一门客吴为先生出来迎接,连太子也来了。

直到外面报了一声“墨城主到”,他们这才恍然,原来是那总让自家主子吃不好睡不香的墨家人到了。

皇甫神意领着众人去门外,那马车刚刚停下,马蹄上的尘埃腾起未落,他已展颜。

马车上一个男子俯身而出,俊朗的面上不苟言笑,墨色长眉下如同冷月的双眸寒气逼人,在这暑气满溢的时节,像是瞬间有股清凉气息扑在众人脸上。

皇甫神意两步上前,两人年纪相仿,可彼此相对,却十分恭敬礼待:“墨城主。”

身后众人也是颔首:“墨城主。”

墨白上前行礼:“见过太子。”

皇甫神意忙托住他,笑道:“你千里迢迢来到皇城,辛苦了。父皇命我为你接风洗尘,明日一起进宫。”

两人寒暄一番要进去时,墨白想起车上酣睡的云喜喜:“车上还有人,中暑昏睡中。”

皇甫神意偏头吩咐侍卫:“将车上人送到房里,让大夫看看。”

墨白见那两个侍卫过去,转念一想,云喜喜已经晕了,侍卫怕是要抱她进府,脚步一顿,转身回去,拦下他们,淡淡道:“我来就好。”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退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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