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也不喜欢吃甜品。”原来一个男人做这个动作也可以这么性感。
“晚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在店里？”
“想吃你做的饭。”之前就听他说会做饭。
“好。”他起身在我头顶揉一把，“我上楼做饭，你……”
“我帮你。不对……我看着你。”
他笑着应一声，尾音里满是宠溺，眼神里也是。
卫介做饭我全程都在关注他的手，手指纤细修长，骨节没有很突出，像是女人的手一样秀气。
“你会弹钢琴吗？”我问，抬头咬住他递过来的一片火腿。
“不会。”
“那画画呢？”
“会。”
“果然啊……”会弹钢琴会画画的人手都很好看吧。
“怎么？”
“你的手……很好看。”我如实回答。
“难道我只有手好看？”他笑着看我。
这个男人……
“好了不逗你了，过来坐下吃饭吧。”
“有酒吗？”我顺口问一句。
“有是有，不过……”他又坏笑。
“我是说……你喝。正好趁着吃饭问你一些……之前都没告诉过我的问题。”
“喝酒壮胆，还是想让我酒后吐真言？”
“都有。”我心里哼哼一笑。
“恐怕……”他取出一瓶红酒搁在桌上，“我只会酒后乱性。”
“怕你哦。”我把面前的玻璃杯推向他。
“现在才像是网上和我聊天的样子。”他笑着给我倒酒。
暖橘色的灯光下暗红色的液体呈现一种诱人的光泽，入口醇厚绵滑，像极了卫介的声线质感。
“我正想问你，你知道你和我这算是网恋吗？”
“算是？”他笑，“原本是，不过现在你就在我面前，还算吗？”
“你难道不觉得我们这样……很不靠谱？”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靠不靠谱有什么关系？”
他的话总是让我无法反驳，好像没什么道理却都是卫介自己的道理。
“你今年25，我今年18……”
他打断我说：“这个问题和上一个问题应该没有差别吧。”
我愣了愣，说：“也是……你怎么老是这么咄咄逼人……”
“你……很怕我？”他举着筷子问我。
“没有。只是觉得……好像我总是被你吃得死死的，总是我在输……”
“不好吗？”他笑，“不然今晚让你赢一次？”
说完还舔舔嘴唇。
“吃你的饭！”我拼命给他的碗里夹菜。
夜色安静地躺在窗外，细碎的雪在路灯昏暗的光线里横冲直撞。
卫介低下头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发尾间夹杂着一缕淡淡的青烟色。
Chapter5.
“你很喜欢灰色吗？”吃完饭我窝在卫介那屋的沙发上看他画画。
“还好吧。你从哪里得出的这样的结论？”他没抬头，手腕上却是多用了点力。
“你的衣服和桌布都是灰色的……还有头发。”
“头发？”他看向我，前额那缕头发又掉下来，“那是很早之前染的烟灰色了。”
“其实我觉得你染金色的头发应该会很好看，像是精灵王子那样。”我走过去把他的头发别在耳后。
“是吗？”他笑眯眯地看我一眼。
“你有纹身？”
“啊……”他摸摸耳后，神色里是少见的慌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