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女孩她没忘(原创)

2018-08-01 21:30:13 作者:木棉大人_0f34

《原来,那个女孩她没忘(原创)》by 木棉大人_0f34

文:木棉大人

你有没有试着忘记过谁,却徒然无功了很久,这个谁不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忘,反而变成一颗毒瘤在你脑海越积越沉。其实你心底清楚有那么一个答案却不愿揭开,甚至主动绕开的很远,生怕揭开会抑制不住的难过,我知道这种感觉,因为我在这个答案门口徘徊了很久。

世间大多人都在预演数次的不期而遇,却无法释怀一次的不辞而别。

我相识Q小姐的最初是在一趟由西安开往宁波的K465火车上,那是一个秋日雨季的清晨,她正望着窗外此起彼伏的山峰,我坐在她旁边,彼此能够到达的最近距离就差一个偶然碰撞的机会,可惜并没有发生这样的偶然。第一次见面,不,确切的说仅是我注意到她,便有这么个感觉——两个萍踪不定之人的久别重逢。我希求她能在五分钟内转过身回以我这个陌生人礼貌的微笑,想挑起足够吸引人的话题同她说话哪怕像电影《阿甘自传》里的主角那样和盘托出自己的身世。我为自己有那样的想法感到一惊却并不感到羞愧,听从自己的内心并没有什么错,这是本能的想要鬼使神差证明些什么并且无迹可寻。4分45秒之后,火车驶进一条黑黝黝的隧道,她转过身什么也没说,却让我没由来的一阵慌乱,是被发现什么了吗?在隧道轰隆的回声里有乘客将瓶子捏的吱吱作响,每一下都像捏在我的心上,听来是那样的清脆。

我始终相信不止女人有第六感。就像我同她之间,注定是要像宇宙间的行星那样要互相吸引,哪怕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于是在那15秒之内我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伸出欲与之产生联系的手并向她道出自己的姓名。有人说,当你得到一个人的姓名,便同她在冥冥之中有了因果联系,无需刻意想起便会被这个名字所牵引,原是我们始终不曾忘记。交换姓名只是这个故事的起点,却不曾想到这样的开始会让我萦怀一生。很遗憾,这一路我并没能和盘托出自己的身世。Q小姐总是漫不经心注视着列车静静驰过每一个站台,注视目光所及之处的荒草,她会给人以一种属于她自身的沉思,她看的不是山,不是站台,不是荒草,透过窗外环绕在她身上的是一缕绵长的愁绪,她在愁绪些什么呢?我无从得知。

有那么一种人,无需由人介绍,亦无须自我表白,一出现人们无不切实感觉她的与众不同令人注目,Q小姐就是这样的人。那是自分道扬镳后的十月,她就像阵雨一样倏忽而至,使我一时间忘了打伞,淋湿个通透。没见到Q小姐之前不觉时间过的久。正恍惚间听闻有人叫喊她的名字,想来无可厚非,却没由来的暗自气愤,在时间徘徊的过程里,想必Q小姐与很多人产生了或有或无的因果,却唯独不见为我而存在的东西,为此我又感到神伤。

我始终不明白,为何Q小姐会在众虚位以待的目光里选择坐在我 身旁。当她淡淡的芬香连着温热的鼻息传至我的耳畔,使我不知所措,我的慌乱被Q小姐尽收眼底,她什么也没说就认真地看着我,没什么能打扰她的探究,但她究竟在看什么呢?这让我感到疑惑。正当我打算细看Q小姐瞳孔里的我有什么不一样,她却偏过头的笑了。答案不见得宠幸我,但至少有件事令我欣慰,Q小姐还记得我。

从见面至通信,由疏至密,发展过程其实远比你想象的简单。

多数时候Q小姐给人以极度热情且自信的形象,这与她独处突然深沉富有心事截然不同。她的同情心与好奇心同样是与生俱来的灾难。诡辩是她,多疑是她,Q小姐的多面性几可媲美六面魔方。我们时常会在无聊的夜晚相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行走,多数时候我走在她的左侧;亦会时常去观看新热映的电影,点大桶爆米花,她喜欢坐在影院最中央的位置;在周末大雨磅礴的清晨也好,夜晚四下无人的街道也好,她总是乐此不彼邀我同她一起走走,谈天说地。

Q小姐谈过几场短暂的恋爱,对于爱情的无疾而终也不以为意。她仍旧恣意的生活,万事处理得井井有条,好像失恋对她来只是无关痛痒,云淡风轻。看得出在这件事情上,她总是不让自己深想,往事不可追,再用言语复述显得毫无意义,或许别人眼中的Q小姐是个怪人,但有一点我却很肯定,她总是在极力试着爱上某个人,却在最后的自问自答里得出不爱的真相。

Q小姐喜欢与我交往很大程度上源于我对她奇异举动或言辞的理解。

在每段恋情开始之前Q小姐都会提前让对方预知某天她的悄然离开,由着她家庭环境原因,她怀疑一切牢不可破的东西,感情是不堪一击的,没有到了非你不可的地步,是可以不用负责的,她这样说。她并非薄情寡义的代名词,在感情的某种程度上谁都是背着壳的蜗牛,只不过Q小姐的壳比别人的硬些厚些。她仍旧喜欢忙碌一切可以忙碌的事,闲下心来的时候邀我去外面走走,直到Q小姐遇见了Y先生。

那是十一月份的事儿了,Q小姐告诉我她又恋爱了,一向不爱打扮的她开始神秘的向我请教如何做一个令男人喜欢的女人,这让我着实惊讶不已。她开始关注各种美妆博主,从脸妆至穿搭,事无巨细都不放过,只要能让她看上去更好。Q小姐开始买一大堆她从前没用过的化妆用品,甚至摘掉了戴了多年的黑框眼镜。即使邀我闲逛时她也会悉心装扮自己,见面的第一句便是询问今日妆容好不好看,我能从她的眼睛里感受到男人的肯定要比女人的肯定要权威的多,更令她欣喜。每周的星期二星期四是Q小姐的仪式日,愈接近晚上越能迫切感受她狂喜之中带着的忐忑与不安。以往我并不觉得Q小姐有什么不同,可这次的认真让我心底隐隐担忧,或许我该为她的转变高兴,可心里却是空落落的。我相信迟早她会对她的反常行为供认不讳,我在等那个时候到来,但时至今日,我除了知道那位神秘的男人叫做Y先生,对于其他有关Y先生的事情概无所知,Q小姐总是甚少提起有关 Y先生的事,我不问她便缄口不提。Q小姐不在那么忙碌,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按部就班,除了与Y先生有关,我开始怀念她与我并肩散步的日子。

半年过去之后,我再也没有从Q小姐嘴里听过有关 Y先生的消息,Y先生的悄然而逝使得他成为一个迷,他曾带给我神秘,也让我同Q小姐之间多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缄口不语的也有我。Q小姐还是原来的Q小姐 ,她还是那么热情但透过那热情又看到她与人相处的亲而有疏,和而不同。Q小姐掩饰的很好,没人知道她身上发生过一段改变她的插曲,她在眼睛里埋下一个秘密,淡淡的,只有我知道。

三年大学生活就这样安然无恙度过并即将与我们挥手后会无期 ,在各奔东西之前,我邀了Q小姐去常去的小道走走,吃了分别宴,看了一场午夜的十点电影。由着当时Q小姐的难得沉静,以至于我错过多番风景,身临其境也未觉得周身的一切有什么特别撩人情怀之处。那是个令人燥热的夏夜,我们谁都没有率先打破沉默,我还如从前般紧跟在Q小姐左边,街道上处处泄露着无名的荷尔蒙,我知那既不属于我也不属于Q小姐。就在我以为会一直走到结束的时候,Q小姐在一个经停的车站旁止住了脚步,转过身什么也没说拥住了我,一时间我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我没法不说些什么,尽管那听起来那更像是在安慰我自己。我对Q小姐说了后会可期,比起再见这个模棱两可可能再也不见的含义,我更喜欢后会可期这个美好的约定。

我不确信Q小姐会不会很快忘了我。在分离的很长时间里,我总会不经意向Q小姐送去问候,但却都没得到回应,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死寂。无任何关于Q小姐的地址,熟悉的电话也有了陌生的主人,这个世界好像只有我在无知觉中与Q小姐失去了联系,第一次感到无能为力。

我开始变得忙碌,从实习生慢慢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在为之实现的目标里与从前的自己渐行渐远,在枯燥无味的日子里,总会时常动笔写点什么。我有时会想到Q小姐,至于我为何会想起她来,是无任何缘由可以考究的。有时候我静下心来细细思考与Q小姐的相处点滴,竟一丝特别的回忆也没有,清淡得如同一滴水掉落在湖面,留下直径为七厘米的圈纹后,就在也没了下文。若不是那三年时光确实真切存在,可能Q小姐给我感觉亦是从不曾出现过的。

圣诞节来临的前一星期,我被派往上海接受一场为期不长的学术旁听会。刚抵达浦东机场的时候 ,天还稍许亮堂,我裹紧亚麻色的大衣,等待接机的人,庆幸接机的人没让我等太久。当我抵达酒店,天差不多完全黑的沉下来,放置好行李吃过简餐,沿着陆家嘴东路随处走走。事情就是这样巧然,我就在陆家嘴东路遇上了Q小姐,彼时她穿着一件鹅黄色大衣,头上戴着米色贝雷帽,手捧着冒着热气的奶茶,她唤我淇奥。一抬头,记忆便不争气的跟着熟悉的人开始倒退。曾几何时我也想过我们在某个路口某个时间点相逢的场景,实则真正遇见的时候脑子却一片空白,我注视了她良久,试图从她的眼睛里找到一种撩人心弦的的东西,却怎样都到达不了Q小姐眼底深处,她那里像是被一层雾遮挡,灰蒙蒙的,藏着的是失却已久的秘密

我与Q小姐并肩走在路上,人很多,但不影响我与她交谈 。她时而面带微笑,时而对我的津津乐道侧耳倾听,也是在她侧耳那刻,我才发觉她的右耳垂后有一颗黑痣。如果不是正巧路过明黄的灯光,我想我是发觉不了的,遂想起多年前我们也像现在这样漫无目的的走走,我喜欢走在她的左边。Q小姐说得不多,她会不时停下脚步,盯着手里的奶茶发会呆,然后在转过头看我,用微笑来证明我提的话题不至枯燥无味,她静静注视着我的眼睛,一秒 ,两秒 ,三秒,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看我的时候像在确认某一件事,而这件事恰巧可以在我身上得到答案。我还未问怎么,她将尚有余温的奶茶放在我的手心,传来的力道让我不得不合紧手掌。继而问我要了一张名片,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同着她的芳香一起消失在寒风里 ,唯独奶茶杯上留下的淡淡红唇印告诉着我,她来过。我矗立在上海最寒冷的夜,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心想出来也不久该回去了。

一连几天的旁听会让我身心倍感疲劳。回酒店独处的时候,我会对着窗外发呆,没有特别的邮件需要我处理,没有特别的人想去联系,也没有想动笔的欲望,心底一直空落落,像个无底洞,空洞的深不见底,这个怅然若失的虚无感是什么时候趁虚而入呢?我来不及细想,它使我惫懒,使我绞尽脑汁,使我辗转反侧。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苏醒,等待在我看来是那样漫长。

Q小姐的来电是在圣诞节的前一天,不,准确来说是圣诞节那天的凌晨两点半,她约我圣诞节下午去剧场看话剧,是小仲马的《茶花女》。看剧的人并不多,期间本想试图去打破这不自然的沉默,奈何一看到 Q小姐专注的眼神,欲道口而出的话又咽了下去。直到谢幕Q小姐也没有想走的意思。她好像随时随地都会发呆,不因任何人或者事。她沉浸在自己的神识仙境里,任何人都叩不开她的门,换句话说,没有人知道通往仙境的路在哪儿。

等到剧场人员全部散去,她才开始回过神来,回头抱歉的微笑,走出剧场已经到了晚上并下起了第一场雪。虽然街景布置的繁天锦地,迎面尽是欢声笑语的形色男女,看那纷纷扬扬的雪攀附在每一个人肩头,我的心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霜。我以为Q小姐会与上次一样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正当在想用什么样的话题留住她,殊不知她此时开口要去附近的酒吧坐坐。

我甚少去酒吧,总觉得与那里格格不入,坦白的说我并不喜欢荷尔蒙泄露的腥臊味道,亦不喜欢五颜六色的光束慌乱投在我的脸上。Q小姐貌似非常喜欢酒吧这样的地方,活脱像是常来的老顾客,脱下米色的贝雷帽,要来一杯全麦威士忌,非常熟练喝起来。不得不承认,喝酒时候的Q小姐是优雅醉人的,她的两靥开始染上轻微粉红,着实像是一剂迷幻药,不知是灯光的缘由,还是我被Q小姐看醉了,体内的细胞叫嚣的更凶狠了。我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试图转移注意力,或许这样可以舒缓我体内的不安。Q小姐终是开了口,说得不徐不缓。

“淇奥,你知道《茶花女》的故事对吧?”

“是,一个悲剧”

“我倒觉得她很幸运呢。”

“淇奥,我们是朋友对吗?”

“为数不多的。”

“有没有气我的不回应?”

“我想是有的。”

Q小姐又喝完了一杯威士忌,像是没有一点醉意,她又要了一杯伏加特兑朗姆酒,我竟然一点也不想制止。我喜欢Q小姐渐渐喝醉的样子,颇像一座游动的岛在莽绿的海涛间随风浮沉,她念着我的名字问我不着边境的事,开始恢复以往的热情和好奇心,但是眼底的哀伤却是那样浓烈,我想她心里有一定有许多讳莫如深的事,即使面对我也要三缄其口。

“值得吗?为了他,”

“与他有关你总是缄口不语。”

“淇奥,其实你应该知道,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

“可是你这里很痛,你不再是曾经的你了。”

我捂着自己的心,第一次敢直视她的眼睛,那样坚定的。没想到Q小姐突然失声笑了起来,把我捂在心口的手拿了下来。

“你什么都不知道 。”

“不代表我不关心。”

“过去了都。”

“可你没有忘。”

“淇奥,有没有人说过你薄唇性感?”

“你醉了。”

Q小姐,摸过我的唇瓣,像是在摸一件久违的心爱之物。她看我的眼神迷离又含着淡淡的忧伤,我还来不及细看她眼里藏着什么,酒精已经彻底使她失去神识。

那晚,我同Q小姐睡了,那是我一生中犯过的仅有错误。失去神识的她在我怀里喃喃细语,说着一个含糊的名字,大概每个醉酒之人多半会叫着令自己最难过的人名字,我没由来的一阵心疼,却什么也做不了。由Q小姐传来的体温那样炙热却触痛我的每个神经,她想诱我堕落到何种万劫不复的深渊呢?这已经不容我迟疑多想,在无声之间,在我与Q小姐之间的弦彻底断了。我在黑夜搜寻了很久也找不到两个可以安放心灵的突破口,她的唇甚是清冷薄凉,像深海里的冰,怎样也捂不热,起雾了,看不见了,找不到了。

在她的喃喃自语中,我记起了在那个明黄色的路灯下,藏在她右耳垂之后的黑痣。

“不可以,不要吻那里。”

是Q小姐,那样恳切,我软下心来,叹了一口气,抱着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顺着后脊,一路摸索,我在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感到战栗,她躺在我怀里的感觉越真切,迷惘和不知所措就越深。我们是在无言之中水到渠成,我到底想在Q小姐身上得到什么我也不知道,借着淡淡的月光,她紧锁着眉心,看得出来她是痛苦的,无论怎样我都不能使自己满意,直到后来每每想到那个夜晚,总觉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内容。

Q小姐走了,没人知道她是如何离开的,我站在窗前恍惚了许久。后来我想了很久才明白自己在那晚所遗漏的东西——Q小姐身上始终不曾有为我而存在的东西,Q小姐总是透过我的眼睛望向很远的地方,我知道她并不是在看我,想来她所希求的并非是我的吻而是某人的吻,她所希求的并非是我的体温而是某人的体温,她眼中的我并非是她所希求的我,在Q小姐的生命里我始终是个局外人,对此我感到有些愧疚。

登机离开浦东机场那刻我望着茫茫苍穹之下的上海,回想起Q小姐出现的偶然和明黄灯光照亮的她右耳垂后的迷,想起她留在酒店枕头凹陷的褶皱和突然的不辞而别,我才真正明白Q小姐从来没有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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