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后蜀 丘文播《文会图》,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
世界在变化,同志已然获得了更多的认可,据说,同志队伍也是在不停地扩大。
同志只是同性恋的别称。后者才算是学名。
两千多年前,当汉武帝仅仅是因太史司马迁为败将李陵说了句话,就无情地将这位史官给骟了。
可雄心勃勃的刘彻并未想到:司马迁仅仅是动了动笔,就将汉武大帝两千年打入基佬班行一一被人亲切称为:刘彻同志!
(一)
其实,组织上找到刘彻同志,不是一年两年了。
司马迁做实刘彻为基佬,着实下了番功夫。春秋之笔一动就是几件,件件见血,丝丝入扣。
俺以前一直以为:古代帝王大搞男宠,多半是猫吃腻了鱼,要尝试吃点新鲜的。
可汉武大帝的基佬情怀,不是成帝王之身之后的产品。
司马迁老师在《史記·佞幸列传》中下了狠笔:
现在子的宠臣,韓嫣是一个,他是弓高侯的孙子。武帝为胶东王时,“嫣与上(刘彻)学书相爱。”
清·《燕寝怡情》人物图册是清宫内府收藏的珍品。原本为十二开,共二十四幅图,扉页有“乾隆御览之宝”、“嘉庆御览之宝”两印。
两个人在少年时代,就相亲相爱,基情渊源是有前科可查的。
刘彻可不是一时失足啊!司马迁一开始就扒到武帝的命根子上。
“及上为太子,愈益亲嫣。”到刘彻当了皇帝,而嫣官至上大夫,赏赐更多,“时嫣常与上臥起”。
你别说两男人一被窝,是描绘国家蓝图。一个无一毛钱军功的人,凭什么官至省部级?
司马老师起笔抛出的猛料,已经基本要了刘彻的小命。
一般史家写帝王基情,能弄出一件史料已足矣。点到为止,给皇家留点尊严,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可接下来,司马老师真正的刀笔才露出来。
他写,歌唱家李延年,是个阉人(原文用宦者)。就因女声唱得好,为刘彻所爱。“佩二千石印绶,而上与之卧起。”
《燕寝怡情》图册是清宫收藏的春宫画。
一个带把的大男人,与阉了的宦人同卧,怎么回事?世人都明白,这件事,一下子做成了如山的铁案。
司马迁毕竟是史笔,在男色佞幸问题上,对汉朝还进行了一下扫描。
高祖刘邦时,籍孺以佞幸;孝惠时有闳孺。“两人非有才能,徒以婉佞贵幸,与上卧起”。孝惠时郎侍中皆“冠鵕鸃(插鸟鸟毛)、贝带,傅脂粉”。
汉代吐槽大师王充,看了这些都忘了吐槽了。他在《论衡·幸偶》中边拍手赞边骂:“无德薄才,以色称媚,不宜爱而受宠,不当亲而得附,非道理之宜,故太史公为之作传。”
唉,骂也只能假装骂臣下寡徳鲜耻。
(二)
从古至今,中国这片土地上,正统的、庶出的、农民起义领袖全算上,也就产生过400多个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