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爻拔通大风刮过的电话,一声熟悉的“喂,你好,哪位?”响起后,红爻控制不住泪如雨下。“大风……”红爻泣不成声,“我……我有了!”
“什么?”
“我说,我,我壮士了!是你的!”红爻仰躺在床上。二十平米的房间被几样家具占领,满坑满谷。黄色被单和被子被揉的稀皱,团成一团堆在床尾。床头柜上塑料盘里的凤尾鱼保鲜膜只撕去一半。掌心大小的红色小闹钟歪倒一边,还发出低微的“嘀嘀”声。
大风刮过:“……”
“你不相信?”
“不是我不相信,是你,你有那构造吗?如果有,你生下来,然后去做DNA鉴定,如果真是我的,我一定会养!如果不是,你看着办吧!”
红爻刚要说话,突听那边隐隐传来大风和别人的对话声,有人仿佛大梦初醒,嗓子还很懒,柔声问:“是谁的电话?”大风的回答更温柔:“以前的一个朋友。已经说完了。没事,你快睡吧!把手放进被窝里。听话,欢喜!”接着,电话那头响起“嘟声”——大风决绝的挂了电话。
“我恨你———大风刮过!”红爻翻身把手机用力砸向墙壁,随着坠地时的破裂声,红爻放声大哭起来。他趴在床边,双手撑住床沿,像在午夜里一艘正在行驶的豪轮上,双手攥紧栏杆,俯身看着黑漆漆的滔滔海水,痛苦绝望。
红爻是个作家,凭一手了得的“S型花生体”诗文进了作协,现今已然是作协资深人士。和郭敬明见了面常互问:“今天你抄了没有?”单身租了一间小屋,日子过的不上不下。他身材中等,常家常穿一件米色风衣。戴着老样式的黑框眼镜,这黑眼镜像一张憨厚朴实的面具,将他原本双眼上插,稍显智商不高的脸遮盖住了。
受了重大打击的红爻决定去酒吧里放纵一次。坐在高高的吧台前,闷闷的喝酒。在灯光黯淡的酒吧间,人的脸都是明明暗暗的,看不大清长什么样子。但看他们行走时扭腰摆臀的诱人姿态,仿佛各有所长,让红爻一时难以抉择。
他把脸埋入臂弯里。酒吧里如泣如诉的小提琴声又激起他的哀愁,鼻子一酸,险些又落下泪来。旁边有人在低声说话:“乔尼,生意上门了!在309房间。”“谢谢张哥这么照顾我!”有人嘻笑答道。
鬼使神差的,红爻从吧椅上滑下,迅速跟上这个人。上电梯,转弯,刚走到洗手间的门前,红爻抄起麻袋套在前面人的头上,抡起拳头将他打昏后拖到洗手间里的隔间里。收拾干净后,顺着门号找到“309”。门一开,强烈的灯光刺激的他猛地闭上眼睛。他感觉有人将他猛地一拽,拽进屋里,门“砰”的一声在身后关上了。因为此前叫了十几个都不满意,焦躁的薇雅嫌灯光太暗,将屋里找的到的灯全部打开,就是为了验货。他的品位一向异于常人,惊世骇俗,等红爻适应了屋里强烈的灯光睁开眼睛后,他听到薇雅说:“行,就你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钱夹,问红爻:“你一晚多少钱?五块?”
红爻惊异的睁大眼睛,等明白薇雅的意思后,嗫嚅着地说:“你……你……当我什么人?”
“五十?”薇雅抽出一张钞票,绿油油的喜人。
“我不是那种人!”
“五百!”
红爻顺势往薇雅怀里一躺,彻底瘫倒在他的怀里:“亲爱的,今晚我是你的人!”
两人干柴烈火,迫不及待的扒光对方的衣服,往床上一滚。只听红爻尖叫道:“天啊,亲爱的,你怎么有两个JJ?”
薇雅叹口气,但又颇为自得地说:“现在做攻难啊,做极品攻更难!一个JJ用来满足小受,另一个小JJ要抬腿就有奶,喂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