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物语之干物女的冰箱

2019-01-28 19:19:08

其他

韩却是一名记者,同时也是一名驴友。

他受一位美国友人麦克斯之邀前往一个古国探险,而麦克斯却临时有事,韩却只能暂时居住在华盛顿的一家酒店里。

近期正是美国第四十五任总统的选举期,一打开电视就是各个候选人吐沫横飞激愤慷慨的演讲。

“……今天,我想来谈谈美国要如何形成新的外交政策方向——用目的代替随意、用策略代替意识形态、用和平政策来替代混乱的外交政策。剔除美国外交政策铁锈的时间到了。聆听新声音,拥有新愿景的时刻来了……”

千篇一律的演讲稿让韩却感到百无聊赖,包括这个看上去……ldiot一般的神奇黄毛生物。

韩却接到了一通跨国电话。

“喂,主编……可我正在度假……明天到啊……好吧好吧……”

韩却无奈的挂断电话,报社主编知道他在美国,让他负责此次美国选举的新闻,其他同事明天就到。

“真是倒霉……也不知道麦克斯的事情什么时候办完……”

韩却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嗨!韩!别睡了,咱们快到了!”

韩却迷迷糊糊的被人晃醒,揉了揉眼定睛一看,是麦克斯。

他此刻坐在吉普车副驾驶座上,麦克斯一只手握方向盘一只手推着他的肩膀。

“哦天呐!韩你可真能睡,咱们都快要到了!”

“等等……麦克斯,你的事情什么时候办完的?”

“事情?我有什么事情?你一到美国咱们不就立刻出发了吗?”

“哦……好吧……我可能是睡迷糊了……”

待他们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半夜。

月华洒落,星辉如瀑,一条条银白色的星河垂挂,让整座古城看起来神秘而宏大,可谓冀近神灵之地。

古城散发着太古洪荒的气息,以灰褐色的巨石筑成,宏伟慑人,上面有人在把守。

星辉若水,灿烂而通明,且伴随神秘而朦胧云雾,宛若来到了一座仙城。

仙气蒸腾,星河万道,整座古城雄伟而壮阔,远胜此前所见到的任何一座城池更加壮大。

巨大的城门楼高足有数百丈,即便是远古巨人都可以通行而过,恢宏而磅礴,透发着一股震慑人心的压迫感。

韩却下车,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天呐!麦克斯!你是从那里找到这个……”

韩却话说到一半激动的转过身来,却发现背后不见了麦克斯,连那辆吉普车也不见了踪影。

“麦克斯?麦克斯!”

韩却慌了,他此刻身无分文,连手机都不在身上。

夜是凉的,韩却打了一个寒颤。他只能选择在这古城里住一宿。

走到城门口,看见两个守城官兵模样的人。两人见韩却上前来,拦住了他。

“站住!干什么的!”

“我是游客,跟朋友走散了,想进城住一晚。”

那两人面面相觑,缓缓退开让韩却进了城。

进了城韩却不禁又一次感叹这古城的风光,心中暗叹为何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地方,连各大旅游指南都没有过。

石板是清的,各式各样的石板被自然的拼放在了一起。高高低低的石板把路又一次引向了一个新的拐角。石板颜色也很多,青色的,纯洁无暇,青中带黑的,还有青,带一些清新的翠绿。细细观察,我仿佛听到轻轻的敲击,仿佛看到了年轮的岁月。

瓦房是清的,土灰色的墙。一片有一片整齐有序的瓦片在木头架子井井有序的排列着,既不单调又不乏味。一种简单明了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美:是一种特色美,木梁横七竖八地摆列着,接头处的一个个惟妙惟俏的龙头,寓意一个人像龙一样飞翔。木架上,刻上了精美的图案,令人赏心悦目。什么龙飞凤舞、山清水秀听着名字都使人舒心。

韩却见一路边旅馆敞开着大门,一仙风道骨的老人家坐在门口,手里拎着一坛酒,牌匾上写着“醉生楼”三个大字。

他不自觉的将脚步迈向那老人家。

老人家斜眼瞟了他一眼道:“打尖还是住店。”

“住……我没钱……”

“要钱干嘛?去,你的门牌。”

老人家奇怪的看了看韩却,扔给他一个小木牌。

“天字第一号……”

韩却费力的读出小木牌上模糊的字,有些疑惑的看向老人家,心中暗想这又是什么拉客策略?

“在二楼,要吃食去喊小二。”

老人家说完便又开始自斟自饮,不再理会韩却。

韩却心一横,上了二楼。反正现在自己身无分文,也没什么好被骗的,干脆在这里住一宿。

他找到天字第一号,发现房门竟没有锁,只是像那种老式木门一样有一个木棒卡在那里。

他推开门,见房内布局又是惊奇又是诧异。

瞧这木桌上的茶盏油灯,韩却好奇的拿起把玩,不知如何使用又放下。

找了半天也没见有开关,韩却只能艰难的相信这油灯就是整个房间照明之物。

韩却越想越不对劲,心里开始有点慌乱,自己这是来了什么地方?是客栈有问题?还是这座古城有问题?

想起麦克斯,觉得他没必要害自己啊?

“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韩却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躺在床上又被木板硌了一下,最终艰难入睡。

一丝微光照在韩却脸上,他迷迷糊糊的醒来,听到街上一阵嘈杂。

从窗外往下看,竟是满大街的人都穿着古装长袍,小商贩拎着筐,抬着东西在街上叫卖。

韩却一脸茫然的下楼,发现那老人家竟还坐在门口喝酒。

昨夜空无一人的大堂中此刻坐满了人,一个个又是吟诗作对,又是弹琴说笑。

当他出了客栈的大门,整条街都安静了,人们都盯着他默不作声。

韩却被盯得浑身不自在,随便选了个方向便离开这条街。

不知怎的,他走到了一片农田中,诺大的田野只有一个农民坐在田埂上休息。

“嘿,老兄!坐下来聊会天吧!”

那个农民见到韩却热情的招呼道。

韩却犹豫了一下,在农民身边坐下。

“你是醉生楼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

韩却想起来自己昨晚住的客栈就叫醉生楼。

“全国都传遍了,你是第一个从醉仙楼里出来的精神病。”

“精神病?”

“你不知道吗?国君继位时下令修建醉仙楼,将全国的精神病人都关到醉仙楼去,防止暴起伤人。醉仙楼门口坐在一个老人,据说是国君的长辈,但国君近年来做的许多荒唐事他都没有说什么。”

“你们怎么知道那群人是精神病?他们看上去很正常。”

“因为是国君说的啊。”

“那国君什么来头?”

“我们每四年选举一次国君,这次国君是我们从未见过的金发,象征真龙天子。只是他如今有些脱发,治理国家也不如当初演讲所说的那样了。”

“今天,我想来谈谈我们要如何形成新的外交政策方向——用目的代替随意、用策略代替意识形态、用和平政策来替代混乱的外交政策。剔除外交政策铁锈的时间到了。聆听新声音,拥有新愿景的时刻来了……”

那农民讲着便说起了国君选举时的演讲稿,韩却听起来有几分耳熟。

这农民说的话韩却越听越荒缪,再喊那个农民他也只是自顾自的说。

韩却暗骂一声,恐怕这人才是精神病。

韩却转身离开,农民依然在说着那篇演讲稿。

不知怎的韩却又回到了客栈,门口的老人家已经不见,大堂里的那群“精神病”们也不见踪影。

他走上二楼,却发现二楼的一个个房间变成了一个个铁栅栏隔成的小屋子,里面小床小桌椅都有。

这才像是精神病院……

众多小屋子里只有一间有人,韩却好奇的走上前去。

这人差不多一米九左右,黄发,眉毛似乎也是黄色的,看上去大约五六十岁的样子。他看上去还有些眼熟,韩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他。

他眉毛向外扩散的生长,杂乱无章,参差不齐。看似和蔼可亲的面容下,藏着一颗暴君之心。头发一直遮挡住天庭,这个发型的灵感也许会来自于猫王。

“喂,你是谁?”

“我是国君!”

那人微微抬起头,给韩却一种带着傲娇的孩子气的感觉。

韩却笑了,不过这个人却实和那个农民口中的国君很是相像。

“如果你是国君,你怎么会被关在精神病院里?”

“因为他们说我有精神病。”

“谁?”

“那群精神病啊。”

国君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韩却。

韩却愣住了,他被这个可爱的国君的神逻辑打败了。

韩却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如此的荒缪,莫名其妙的古城,一个叫作醉生楼的精神病院,一个被精神病们说是精神病的国君……而且那国君此刻还乖乖的坐在病房里……

又是一阵电话铃声,韩却被吵醒。

“喂……”

“韩却,你在哪呢?不是说好接机的吗?”

韩却一下子从梦中清醒过来,一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他的同事们已经到了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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