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坐绿皮车还敢穿白裙子。” 没想到旁边两个小青年漫不经心的话,磁场还不小,让我的双眼在梦境与现实边缘的挣扎中再次撑开,布满血丝的眼球开始扫射整节车厢,心里琢磨着:白裙子在哪呢?几秒钟过去后磁力逐渐衰退,看来是无望目睹这一奇观了。 正觉着睡意将再次石化我的全身时,一股透彻的清香入侵到了鼻子里,如同解药般瞬间让我清醒了许多,再抬头看去,只见一团黑色的长发掠过,可能是我仰起的头过高,又碰巧这团...
1 每当盛夏的太阳路过亚利桑那时,它都会觉得自己的身子沉重无比,那火热的肚腩都要贴到沙漠上了,也许是因为一颗颗笔挺的仙人掌,才让它和地面保持了一点点的距离。这样酷热的天气里,小镇上的柏油路就像是要化掉的巧克力,谁都不想上去踩一脚。 可即便如此,在路向地平线延伸的尽头,却有一个又黑又瘦的身影,正往小镇的中心飞快跑来。 蒂姆的汗水从打卷的头发上源源不断的滚下,流淌到眼角时,他忍不住狠狠的眨几下眼...
列车穿过空旷无边的西伯利亚平原,漫长的黑夜像一层厚厚的窗帘,终于被东方那缕红色的朝阳从地平线上掀开。 疲惫的安德烈两臂交叉,斜靠在僵硬的座位上,渐渐睁开那双还未驱散走困意的眼皮。朦胧中发觉左前方正坐着一位十分端庄的姑娘,这可是昨晚没见过的靓丽景色。他认真的揉了几下眼睛,世界突然变得清晰了许多,忍不住放大了瞳孔的焦距,仔细去打探那位姑娘的一点一滴。 棕黄色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倾泻在肩膀两旁,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