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夹杂着细小的雪花疯狂摇拽着山崖上的树枝,似乎欲将这些颓废干枯的生命连根拔起。二月的早晨是那么的寒冷,一点也不舒服。 我翻起衣领,耸着肩胛,靠在副驾冰冷的皮座椅上,抬眼看着一旁早已冻的瑟瑟发抖的张木。 可能感觉到我充满戏虐的眼神,张木用左手扶着方向盘,从口袋里抽出刚刚暖热的右手,狠狠拍在汽车的操纵台上,大声朝我抱怨起来。 “大哥,你说你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公司五辆车,你居然偏偏就挑中这辆没...